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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日本富士新聞網(FNN)搞了一個民意調查,讓民眾選出自己心中下一任首相的人員,結果得票遙遙領先的候選人,是人氣漫畫《輝夜大小姐想讓我告白》里的藤原千花……

可惜的是,這張圖是網友惡搞出來的。FNN好歹是一個正經媒體,當然不可能把一個動漫人物放在候選名單里。

但是,漫畫人物不能成為政治家,不代表漫畫家不能。

7月10日,日本漫畫家赤松健成功當選參議員,成為日本第一位漫畫家國會議員。

除了兩名指定名額外,赤松健共獲得了528029票,是所有當選者中最高的,領先第二名超過11萬票。

既然動漫人物當不了第一名,那就由漫畫家來做這個第一名。

當然,就算沒有“日本第一位漫畫家議員”這個名頭,赤松健的知名度也已經夠響亮了。他的作品除了在日本大受歡迎,估計很多中國讀者也看過他的《純情房東俏房客》《魔法老師》這些作品。

漫畫家當選議員這樣的劇情,出現在漫畫里也許才算合理。那么赤松健在54歲出來競選議員,難道是心血來潮想要玩一票?

還真不是。赤松健對待競選活動那是相當地認真。

2021年12月,赤松健突然在社交媒體宣布,要參加2022年夏季的選舉。然后在2022年3月,他就在著名的二次元圣地秋葉原設立了個人事務所,裝修風格突出一個顯眼。

事務所的一樓擺放著赤松健的作畫器材和創作過程的記錄,以及他自己的競選政治理念,二樓則用來展覽赤松健之前漫畫作品的原稿,您這哪是議員競選總部,看起來更像是讓粉絲參觀的展覽館。

因為整個事務所的畫風過于二刺螈,再加上赤松健的作品以戀愛漫畫為主,不是赤松健粉絲的人看到事務所,總會覺得哪里有點不太對勁:

上個禮拜經過這里,看到后想說:“連這種地方都開情色店了啊~”偷偷瞄了一下才發現,這是赤松健的競選總部,太震驚了害我一直回頭看。

不只是事務所的裝修風格,赤松健在進行競選演講時,同樣充滿了濃濃的老二刺螈風格。

日本人在進行競選活動時,經常開著宣傳車拿著大喇叭到處演講,而赤松健的宣傳車竟是兩輛貼滿動漫角色的“痛車”。54歲的赤松健在參選時,就整天開著這樣的痛車到處拉選票。

除了這些,赤松健還發揮特長,給自己搞了一個制作精良的競選網站,并繪制了看起來完全不應該出現在參議員選舉的競選海報。

不依靠任何財閥和政黨的支持獲得53萬票,赤松健看起來簡直亂來的競選策略,被證明無比有效。

但如果沒有足夠強烈的動機,僅僅依靠粉絲的熱情,不可能在選舉中成為參議員,更別提得票數還遙遙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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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赤松健有不少粉絲,但畢竟已經出道近30年了,人氣不可能跟現在的當紅漫畫家相比。但就算是現在那些當紅漫畫家跳出來參選,有幾個人能夠打包票說自己能夠選上,更別說得票數還是第一名?

問題的關鍵不是赤松健的漫畫家身份,而是他的競選理念和政治主張。

赤松健的競選理念有好幾條,比如提高日本文化產業的GDP、打擊盜版、保護二次創作、提高日本對高科技產業的投入、消除青少年的焦慮等等,但是最重要的一點,則是“保護表現的自由”

不管是在赤松健的競選網站上,還是在秋葉原的事務所,這個理念總是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在很多人看來,日本的ACG(動畫Anime、漫畫Comics與美少女游戲Galgames的縮略統稱)作品已經自由到極點了,不論是數量和題材一直五花八門、層出不窮,為什么還要爭取“表現的自由”?

實際上,至少最近10年的創作自由,確實是漫畫家以及他們的支持者努力爭取來的。

2010年,日本東京都表示要修訂《東京都青少年健全育成相關條例》。這本來算不上什么大事,結果里面的一條新規定立刻讓整個日本炸了鍋:

作品中出現“非實在青少年”進行不健全行為,則此類作品將被標示為“青少年性視覺描寫物”。東京都廳有權利進行懲罰或者干涉的后續行動。任何刊物包含“青少年性視覺描寫物”的成份,全體業界及市民必須盡責任防止青少年購入或觀看。

所謂的“非實在青少年”,指的是ACG作品中年齡在18歲以下,或者任何從衣著、佩戴物、學級、背景、聲音等給人有未滿18歲的外貌、感覺“看似18歲以下”的虛構人物。

而規定中的不健全行為,指的是任何類似性曖昧、性挑逗行為或助長殘暴、虐待的行為。

如果真的按照修正案的內容審查ACG作品,恐怕日本沒有幾部作品能夠幸免——有多少作品中沒有出現少女角色?

就算你給角色的設定是幾百歲的吸血鬼,只要外表看起來像未成年,或者聲音聽起來比較少女,同樣不符合規定,而所謂不健全行為的定義更加模糊。

所以,這條規定不僅遭到了漫畫家的反對,出版業界、資訊科技界、日本劇作家聯盟以及日本律師聯合會都表示強烈反對。

在《銀魂》動畫里,還把這條修正案調侃為“大江戶青少年健全育成條例改正案”

盡管這份修訂案沒過多久就被廢止,但一份新的修訂案馬上出爐,除了刪掉“非實在青少年”這樣的字眼,內容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為了表達抗議,角川書店、集英社等行業龍頭聯合發表聲明,將退出2011年3月的東京國際動畫展。2010年12月,新的修訂案通過,角川書店隨即表示要聯合其他動漫公司另起爐灶,自己搞一個新的博覽會。

事情搞到這份上,東京都政府的面子眼看著是掛不住了,結果2011年3月11日,日本突然發生了史無前例的大地震,春季所有的ACG活動都被取消……

一個只在東京都地區生效的修正案就能惹出這么大亂子,全國性法規要是也搞這么一出,可以想象會有多熱鬧。

這樣的熱鬧很快就來了。

2013年,日本自民黨、公明黨和維新黨提出要修改《兒童色情禁止法》,規定,以滿足性愛好為目的,持有兒童色情畫像及照片,將被判處1年以下的徒刑、并處以100萬日元以下的罰金。

這本來是一件名正言順的事情,但是草案的附則部分表示,政府應對動漫畫與游戲當中的兒童色情與兒童權利受侵害之間的關聯進行研究,并在這個基礎上加以防范。

那時,赤松健還是以漫畫家的身份參與抗議,扛起大旗的是當時的參議員山田太郎。

在參加節目的時候,山田太郎表示,這個草案的內容過于離譜。比如判斷何為兒童色情的第三項條款:“沒穿部分或全部衣物的兒童,擺出刺激性欲姿態的物品”。

如果真的按照這個標準來衡量:真正的兒童色情內容,只要沒有裸露,就是合規的;只要作品中出現看起來像小孩的角色,都會被打上兒童色情的標簽。

比如《哆啦A夢》里面就出現過很多次靜香洗澡的畫面,按照草案的標準,妥妥的兒童色情。

山田太郎針對這些問題,直接質問當時的日本財務相麻生太郎:

這項法案很可能導致過度的自我規制,有讓日本動畫、漫畫變得無趣,甚至就此衰落的危險。

如果法案就這么通過,出版社與漫畫家就不得不進行過度的自我規制了吧。條文中還要求網絡服務商采取措施防止這些物品傳播。我從這些提案人身上,強烈感受到凈化社會的感情。

還真不能怪這些人反應太激烈,1999年《兒童色情禁止法》剛剛通過的時候,就發生了紀伊國屋事件。

當時連鎖書店與出版商紀伊國屋不僅下架了成人漫畫,就連井上雄彥的《浪客行》、三浦健太郎的《劍風傳奇》以及小山由的《少女殺手阿墨》都被下架,理由是漫畫當中包含兒童裸露與性描寫的畫面。

諷刺的是,一年前《少女殺手阿墨》剛獲得日本政府文化廳媒體藝術祭漫畫部門的優秀獎,一年后《浪客行》又獲得了同樣的獎項。

難道你日本政府連續幾年都把優秀獎頒給了兒童色情作品?

在各界的強烈反對下,《兒童色情禁止法》的修改草案最終沒有把漫畫等虛擬形象納入到管轄范圍內。這件事也讓赤松健和山田太郎相識,并加入了其建立的“表現自由守護會”。

山田太郎在2016年第二次競選參議員時,因為沒有強力政黨的支持,盡管獲得了29萬票,超過最大在野黨的榜首,依然因為規則落選。

到了2019年,他直接獲得了540077票,再次成為參議員,他自己在演講的時候,曾經模仿《龍珠》里的大反派弗利薩,稱自己的戰斗力有53萬。

同樣的評價,也被粉絲送給了今年當選的赤松健。

可以說,無論是赤松健還是山田太郎,都是被日本ACG界和廣大宅男送到第一名寶座的。

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廣大宅男和ACG界要連著高票選出兩位參議員,日本政府又干嘛要一直盯著他們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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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問題很好回答——不管是漫畫家也好,喜歡看漫畫的宅男也好,他們覺得自己實在太憋屈了

日本動漫作品在全世界的統治地位,讓很多人產生了一個幻覺,認為動漫產業是日本不可或缺的支柱產業,甚至有說法稱動漫產業的產值占了日本GDP的10%。

真實情況如何呢?

根據日本動畫協會發布的《動漫產業報告2021》,2020年日本動漫產業市場規模達2.4萬億日元,相當于1257億元人民幣。

而2020年日本的GDP為539.3萬億日元。

即動漫產業規模大約只占日本GDP的0.45%。

這么點分量,就算不是微不足道,也遠遠稱不上支柱產業,所以赤松健才主張要提高日本文化產業GDP。

日本動漫的影響力巨大,不代表它就是絕對主流文化,也不代表所有內容都能被社會接受。

事實上,日本社會不止一次針對動漫作品發動過大規模抵制甚至驅逐活動。

二戰結束后,隨著美國對日本的民主化改革,對于書籍的禁令也逐漸松動。在娛樂項目極度缺乏的環境下,出現了大量用粗糙紙張印刷的漫畫,因為這些漫畫的封面常常有大面積醒目的紅色,因此也被稱為“赤本漫畫”。

到1956年,赤本漫畫已經多達900余部,總銷量數以百萬計。

這些漫畫中出現了不少經典作品,手冢治蟲的《新寶島》銷量迅速突破40萬,山川惣治的《王者少年》銷量則超過了50萬。

但隨后,大量內容東拼西湊、到處抄襲的赤本漫畫開始充斥市場,色情和暴力元素在這些作品中比比皆是。因為很多漫畫家的作品遭抄襲,出版社和漫畫家紛紛開始抵制赤本漫畫。

1950年,警視廳特別成立“防止犯罪協助委員會”,重點查處“誘人犯罪”或“教授犯罪手法”的出版物。厚生省成立兒童文化財富特別委員會,討論清除政策,赤本漫畫退出歷史舞臺。

只不過,雖然赤本漫畫消失了,各出版社卻從它們的流行中學到了讀者喜歡什么內容。漫畫的質量不僅沒有任何改善,暴力殺人場面以及色情描寫、粗俗語言也一點沒少。

1955年,日本各地的“父母-教師聯盟”(PTA)、“日本兒童守護會”、“母親聯合會”等民間組織到處收繳孩子的漫畫,然后堆到操場里全部燒掉。

隨后,“惡書追放運動”逐漸蔓延到所有漫畫,就連手冢治蟲的《鐵臂阿童木》也不能幸免。那時的情況讓手冢治蟲記憶猶新:“當時PTA檢查一部漫畫的方法,簡直是雞蛋里挑骨頭,甚至會一頁一頁地統計漫畫中出現幾次手槍?!?/p>

而這場曠日持久運動的高潮,正是1964年出臺的《東京都青少年健全育成相關條例》。

此后,隨著日本經濟的發展,家長們不再將漫畫看成孩子學壞的罪魁禍首,一切似乎都走上了正軌。

直到1989年,發生了震驚全日本的宮崎勤事件。

從1988年到1989年,宮崎勤連續利用誘拐方式猥褻、謀殺4名女童,在嘗試誘拐第五名女童時,被女童父親發現并報警將其逮捕。

警方在搜查宮崎勤住處時,發現了大量幼女色情動畫錄像帶與雜志。

1990年,《朝日新聞》刊載了社論《漫畫有害論》,提到“有50%的漫畫包括性描寫”,并且指出“正是有害漫畫的存在導致了宮崎勤這樣罪犯的誕生”。在1991年東京都議會通過圖書規制化提案后,各家漫畫公司被迫開始了漫畫分級化,并且形成了現在的“少年漫”“成人漫”等界限。

與此同時,日本的御宅族遭到了空前的批判與敵視,日本動畫產業也遭到了毀滅性打擊,幾乎沒有人對動畫產業進行投資。這次事件也被稱為“第二次惡書追放運動”。

這種打擊一直到1995年《新世紀福音戰士》橫空出世,才算是徹底結束。

經過這么多波折,鬧也鬧過,燒也燒過,為什么現在社會和政府依然不愿意放過ACG作品,甚至逼得漫畫家直接競爭政界來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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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日本剛出了一個新聞。

日本初創公司Smartbooks正在開發一款App,通過人工智能,這款App可以自動識別裸露的生殖器、小腹和胸部的照片。它還會向未成年人的監護人發送警報,告知他們,孩子拍攝了這張照片。

日本愛知縣藤田保健大學和愛知縣中村警察局也聯手提供了幫助。

日本警方發現,2021年有1811名兒童成為社交媒體犯罪的受害者,創下日本歷史最高紀錄。在這些案件中,約有三分之一違反了日本關于“兒童色情”的法律,其中包括引誘兒童進行裸體自拍的情況。

從正面理解,當然可以說這是日本重視保護未成年人的體現。但反過來理解,日本未成年人侵害和兒童色情問題的嚴重程度,也可見一斑。

前面我們說過,《兒童色情禁止法》修正案當時引起了很大爭議,但2014年修正案正式通過的時候,還是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因為它明文規定散播或者持有未成年人色情圖像是非法的。

也就是說,在此之前持有和傳播這些圖像不違法……

雖然這個修正案最終把漫畫排除在外,還是有漫畫家中招了。

2017年9月,《浪客劍心》的作者和月伸宏宣布將會連載全新篇章。結果粉絲們“爺青回”的歡呼還沒有消散,和月伸宏就在11月被東京警視廳以違反“兒童色情禁止法”的罪名移送檢方。

警方在他的住所搜到了100多張兒童色情DVD,和月伸宏承認了罪名,并供述稱:“我喜歡從小學高年級到中學2年級這個年齡段的女孩?!?/p>

除了和月伸宏,警方一共掌握了7200多個購買者名單,其中包括醫生、議員、檢察官、警察甚至僧侶。

而案件中的販賣網站在被檢舉前,獲利高達2億5千萬日元。

至于兒童色情在日本究竟有多大的市場,恐怕沒人說得清。

《獨立報》提到,在2002年的一份報告中,有10%的日本男性承認持有兒童色情內容。2013年,美國的人權報告把日本稱為“兒童色情內容制造及非法交易的國際軸心”,也算是另一種“軸心國”了。

在2014年《兒童色情禁止法》修正案通過前,這些內容在日本街邊的商店就能夠買到。

這些DVD中的未成年人被稱為“少年偶像”,每次拍攝大概能獲得20萬日元的報酬,他們希望能夠借助這樣的渠道,成功進入演藝界或者開展音樂事業。

事實上,放眼全球,日本對作品中未成年形象的寬容確實是獨一無二的。畢竟,全世界無數粉絲能夠癡迷于日本動漫中各式各樣的美少女,有一個重要的前提——這些作品中首先要能夠出現美少女。

對于他們來說,日本簡直是獨一無二的“綠洲”。

2015年,聯合國特使莫德?德?布爾-布基契奧訪問日本時,要求日本當局應制定法令禁止出版有關性虐待和性侵兒童的漫畫,并限制日本兒童漫畫的表現自由。

她對日本前一年剛通過的《兒童色情禁止法》修正案很不滿意,認為其“充滿漏洞”,并且表示這“是一種令人憂慮的趨勢,似乎已經被(日本)社會接受、容納”。

而在2020年,美國亞馬遜下架了大量日本漫畫和輕小說,包括《游戲人生》《埃羅芒阿老師》《我的妹妹不可能那么可愛》等熱門作品,理由是這些作品“不符合世俗基準”。

不到一個月之后,紀伊國屋在澳大利亞又下架了7部漫畫,除了《游戲人生》《埃羅芒老師》,還包括在全世界粉絲眾多的《刀劍神域》。

澳大利亞分級委員會認為這些作品“冒犯了成年人普遍接受的道德,體面和禮節標準”。女參議員康尼·博納羅斯在給紀伊國屋的信中說:“ 這些書描繪了擁有大眼睛的孩子們——擁有孩子般的身材,但卻從事著極為露骨的性活動?!?/p>

在這些國家看來,日本對待這個問題動作太慢、力度太小、標準太寬。

所以當歐美記者采訪一些日本讀者時,往往驚訝于他們的坦誠:“我喜歡描述年輕少女的性作品,‘蘿莉控’只不過是我眾多嗜好中的一個而已。”

對于圈子外的人來說,這樣的坦誠往往等同于“變態”。

一個日本女作家回憶說,在她上學的時候,男人會走近她和她的朋友們,提出用錢換她們的襪子和褲子。她覺得對青少年的著迷“完全就是源自男人對權力的渴望,他們厭倦了堅強獨立的女性”。

這種厭惡也延續到了“蘿莉控”漫畫上:“我討厭這個,非常討厭。我希望日本把這些變態都趕走,讓兒童遠離這種性變態,甚至連幻想都不可以?!?/p>

于是,在這些現實世界的DVD被清除之后,家長、學校、政府、社會公眾甚至是國外的政府和機構,都把目光投向了最后一塊陣地——日本的ACG。

而另一方面,山田太郎等人甚至主張,日本刑法175條擴大解釋中,關于淫穢的規定并不適用于ACG作品,這些作品不應該加上馬賽克。

在這條法律中,有關淫穢的定義有三個要素:

    刻意刺激使其興奮

    對一般人正常的羞恥心有所損害

    違背善良的性道德觀

山田太郎表示:“175條究竟有何用?就是只顧著打馬賽克嗎? 這樣看起來反而不是更加色情嗎?既然這樣干脆想看就讓他們看個夠吧。 就算給人們看了,以現在的時代背景來說,也不一定讓每個人都感到興奮。175條的陳述已經過時了?!?/p>

也就是說,圍繞這個問題的雙方都對現狀非常不滿,想要向自己的方向更進一步。

競選議員只是開始,以后的場面肯定會更加熱鬧。

對于ACG界以及他們的支持者來說,虛擬創作并沒有現實的人受到傷害,盲目限制只會遏制創作的自由與發展,而且誰也不能證明觀看動漫和侵害兒童有直接關聯。

對他們來說,限制ACG創作簡直是衛道士們的精神病行為,難道就因為存在個別變態就要把整個行業毀掉?

而對那些擔心兒童色情的人來說,恐怕很難輕易接受這些辯解,畢竟宮崎勤在被捕后,是這么跟治療師說的:

“請你告訴全世界,我是一位好人。”


參考資料:

澎湃新聞:《日本為何不禁止“文化變態”的兒童色情漫畫?》

The New York Times:《In Tokyo, a Crackdown on Sexual Images of Minors》

葉喃音:《“壞書驅離運動”與“有害動漫運動”——日本動漫有害論風潮》阿咖:《聯合國要禁止兒童色情 日本動漫真的太超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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