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幻手游注銷賬號密碼忘了怎么辦 夢幻手游注銷賬號密碼

大家好,歡迎來到由小魚干開講的《吃雞新鮮事速報》,小魚干發現現在打到了皇冠局后,匹配路人經常會遇到一些素質很差的隊友,實在是無力吐槽。

其實小魚干特別想尋找幾個固定隊友,但無奈自己的游戲時間太不固定了,可能這會找到了新素材就要去寫。看來,還是單人四排更適合自己一些。


玩家申請注銷賬號,光子慌了,請他先冷靜60天!

言歸正傳,小魚干之前給大家介紹過,和平精英新版本的一個功能“賬號注銷”,目前這個功能不是所有玩家都有的,僅部分玩家的賬號會出現這個按鈕。

在設置中的“賬戶安全”一欄,如果能看到這個“賬號注銷”的按鈕,說明你的賬號擁有這個功能,可以選擇注銷。

賬號注銷功能顧名思義,就是讓光子直接把這個賬號的直接刪掉,選擇注銷之后,這個賬號里的資產、一切數據都沒了,并且是無法恢復的!

點擊賬號注銷按鈕之后,會進入賬號注銷的申請界面,并且需要滿足5個條件,才能提交注銷申請。

首先賬號必須是安全的,兩周內沒有開啟或修改過二級密碼、進行過免密操作等,同時賬號沒有涉及任何糾紛。

游戲內的兵團和戰隊都需要退出,游戲外沒有各種未完成的氪金,連續包月的特權也需要取消。滿足這幾個條件,就可以申請注銷賬號了。

申請成功后,也并不是可以馬上就完成注銷的,因為注銷之后無法恢復,光子也不希望玩家是一時沖動,或者是被別人盜了號而點擊的注銷。

所以,在提交注銷申請之后,光子還需要玩家好好“冷靜”2個月,光子設置了60天的“冷靜期”,也可以說是“賬號鎖定期”,在這段時間內,如果玩家再次登錄了這個賬號,就自動視為撤銷申請!

那些一時沖動選擇“退游”的玩家,光子真的希望他們能好好冷靜一下。2個月的時間確實很長,說不定這段時間更新了新內容,或者游戲優化了,選擇注銷賬號的玩家反悔了,那也來得及!


玩家看見了“地底世界”,誰能猜出這是哪里?

其實“吃雞”游戲中的“地表結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有很多玩家通過各種方式,了解到了地面下方并不是土,而是海面。也就是說,其實“吃雞”的地圖就是在水面上加了陸地而已。

有玩家就在空降奇兵模式中,看到了“地底世界”。方法很簡單,如果你在倒地的狀態下,此時游戲正好結束了,就能觸發這樣的“地底世界”視角。

可以看到,草坪下面其實是空的,甚至還能看到一些建筑的下面部分,大家能猜出這個地方是哪里嗎?


玩家曬圖:1周年彩蛋,和夢幻摩托車絕配喲!

估計SS6賽季結束,還剩下5天的時間了,大家都打到自己理想的段位了嗎?小魚干估計就止步皇冠了。

SS7賽季的主題,就是和平精英1周年,相信大家已經看到了海島圖里面的1周年彩蛋了,除了海島圖里面的大蛋糕彩蛋外,地圖內還出現了3處新的彩蛋地點。

在水城、監獄、洋房這3個地方,建筑周圍都加上了一些霓虹街區風格的裝飾。有玩家開著夢幻火箭摩托來到這里,發現真的是絕配,開啟“無UI模式”之后,留下了一張酷炫的照片!

那么以上就是本期《吃雞新鮮事速報》的全部內容了,原創手打不易,給小魚干點個贊再走吧!

截圖看看你的本命地點在哪~

本文章為“一條”原創,未經允許不得刪改、盜用至任何平臺,否則將追究法律責任

牛小雨20歲出頭的時候,

因為無法接受爺爺去世的現實,

決定拍一部電影,制造一個平行世界。

把爺爺變成隔壁公園的妖怪,

再讓奶奶來演女主角,

總在織毛衣,總在思念爺爺。

至于她自己,則鉚足了勁想回到童年,

厭惡長大,對抗成人世界。

孫女穿著小時候的毛衣,在空房間里思念爺爺

電影里夢境一般的樂園,妖精們載歌載舞

這部電影同時是一個普通中國家庭,

三代女性彼此支持的憑證。

為了給牛小雨拍電影,

媽媽偷偷賣掉了家里的房子,

那是留給女兒的嫁妝,

奶奶強撐糟糕的身體演戲,

用一口氣等到上映那一天。

在影院倒閉、轉型為午休室的此刻,

《不要再見啊,魚花塘》

已經于11月25日上映。

此前陸續入圍洛迦諾國際電影節、

奈良國際電影節,

在FIRST和北京電影節上一票難求,

有人說,這部電影實現了

“銀幕內外的雙向撫慰”,

“像是做了小時候會做的那種夢,

一覺醒來就是十年后。”

自述:牛小雨

編輯:洪冰蟾

責編:倪楚嬌

奶奶在窗邊織毛衣,窗簾上隱約露出爺爺的影子

我要講的這個故事,是葉子失去了爺爺,葉子的奶奶也失去了她的丈夫,祖孫兩個人一起生活在爺爺存在過的一個房子里。他們逐漸發現生活里有一些異樣,爺爺變成了光,變成了風,變成了影子,換了種方式陪伴她們。

2017年,我爺爺,就是我媽媽的爸爸,去世了。我當時還在北電讀書,對死亡很困惑,一個人昨天還在和我說話,然后我就再也不會見到他了,就拍了短片《青少年抑制》。

長大后的葉子,夢見爺爺在安慰小時候的自己

兩年后,我奶奶因為腎衰竭,身體已經很糟糕,我決定拍第一部長片《不要再見啊,魚花塘》,討論的是要用什么眼光來看待告別,看待那些已經不得不逝去的東西。

我的答案就是,拒絕接受。

每到夜晚,魚花塘就變得詭譎夢幻

電影里有個地方叫魚花塘,我把它創造成一個想象的樂園,所有記憶中的人,已經離開我們的人,都可以在空間里永遠地在一起。

爺爺變成狼人

妖怪們聚在一起打牌聊天

我的爺爺,是這個樂園里的重要人物。他是任意形態的,某種可以自在轉化的宇宙生命。后來,爺爺還變成了狼人,穿著很舊的毛衣,破牛仔褲,臟臟的旅游鞋,回來看葉子和奶奶。

他和其他逝去的人,白天當人,晚上去做妖怪,打打牌、聊聊天、唱卡拉ok,就跟我們平時一樣。

爺爺騎著自行車載小葉子回家

因為我是隔代養大的,爺爺奶奶把我帶大,媽媽在外面拼事業。我小時候是那種大胖子,1米5高就150斤了。爺爺每天接送我上學,我大胖子坐在他的自行車后座上,回家的路上永遠會聽到“咔咔”兩聲,總要壓斷自行車的幾根鋼筋。到一個巨大的上坡,爺爺要一直騎到實在是騎不上去的位置,才會放我下來走。

葉子恍惚間自己和爺爺奶奶一起吃飯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吃一整條魚,魚肚子里還包著奶奶剁的豬肉餡兒,湯也要全部喝干凈。這只是下午茶而已喔,到了晚飯再接著吃。小時候對奶奶的印象,她好像是住在廚房里的人,會一直從廚房里拿東西給我吃。

白天到夜晚,家里會閃現奇妙的光線

爺爺去世之后,我在家住了很長一段時間,觀察到家里從早到晚微妙的光線變化,會有奇怪的影子打在墻上,會有光斑在腳邊環繞,會有不知道哪里來的風吹進來。因為思念爺爺,我把那些都當成化作萬物的爺爺,他還在這個房間里游蕩。

穿著體操服和小翅膀的小朋友在雨花塘里跳舞

親人去世這樣一個沉重的話題,我知道很多人都經歷過,就想用更溫暖和輕快的歌舞,安慰到劇中的人物,我自己,還有更多的觀眾。

所以我拍了好幾場奇幻色彩的歌舞戲,靈感來源是90年代長大的孩子,六一兒童節的文藝匯演,妖精們穿著體操服,頭發扎得很緊,臉上撲著金粉銀粉,眉心點一個紅點。

妖怪精精是牛小雨的化身,愛幻想,鬼馬天真

其中一首歌是段英梅的《自言自語》,唱的是“希望一切都停留在童年時光,人們為何總要長大和思想?”

現實里,爺爺一定是死掉了的,我不會再見到他了。但電影,我可以喋喋不休、胡言亂語,想著如果我不長大,我的家人就不會老,就像相信小美人魚變成了泡沫,我相信爺爺還會回來。

牛小雨的奶奶演奶奶,發小葉子演葉子

這部電影,我是導演,我媽媽是出品人,我媽媽的媽媽是女主角。

2019年3月我寫完劇本,以正常尋找資金的周期來說,也不太可能在2019年開機。但快要告別夏天的時候,奶奶身體快撐不住了,我們都覺得她活不到明年。再不拍,就沒有機會讓奶奶出演了,我會后悔死。

媽媽看我找錢太受罪了,就跟我說,她找到一個老板愿意給投資,讓我放心拍。后來我才知道她在騙我。她把家里的房子賣掉,本來是留給我的嫁妝。她要花錢給她的女兒拍一部電影,然后這部電影的主角是她自己的媽媽。

墻上是牛小雨小時候的畫,電影里的插畫也都出自她之手

開機之前,我坐在小時候房間的床上,正對著我和爺爺種下的小桑樹,樹底下埋著童年時候,所有養過、又死掉的小動物們,現在這棵桑樹,已經三層樓高了。

演戲對奶奶來說很殘酷。她必須反復地提及老伴不在了這件事,把自己的傷疤重新揭開。雖然奶奶從來沒有跟我提過不想演,也從沒說過這句詞講不了,但我能感受到,她演戲時的情緒波動。

奶奶總在打瞌睡,有些失憶,會記錯時間

拍完電影之后,奶奶一直住在醫院,每隔一天就得透析。我去醫院陪床,有一天晚上,奶奶看起來睡著了,突然跟我說:“小雨,以后你不要再拍爺爺的事情了。”我才知道,她真的不愿意再提及了。

奶奶還說,她夢見她死了,去了天上。她那天穿得可好看了,是年輕時候唱戲的那一身行頭,她跟王母娘娘說:“我還有個孫女,她的電影還沒有搞完,你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呀!”王母娘娘終于松口:“那好吧,你先回去,但你要知道,我很需要你的喔!”

電影捕捉了很多90年代兒童的記憶

搖搖車、《超級變變變》、花邊防塵布、動物臺燈

我媽從年輕時就喜歡電影,《世界電影》《大眾電影》收得比圖書館還全。因為我上小學之前就喜歡畫畫,愛看動畫片,決定以后的志向是做動畫。媽媽覺得很好玩,一直愿意支持我,全套全套買宮崎駿和迪士尼的碟給我,初中畢業之后,就送我去北京學畫畫,上藝考班,備考北京電影學院的動畫專業。

她其實跟電影行業沒什么關系,因為投資了我的電影才當了出品人。我熱衷于帶我媽走紅毯,我知道她肯定很想走又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有點胖了,有點扭扭捏捏的,我就勸她走。

很多年前我的短片《魚花塘》入圍一個巴黎的影展,正好戛納電影節剛剛結束,我就帶我媽去了戛納,電影節的紅毯還沒撤掉,我媽就在戛納電影節的紅毯廢墟上走了走。

《不要再見啊,魚花塘》獲得FIRST一種立場

牛小雨(左)和葉子在紅毯上

后來短片《青少年抑制》入圍FIRST電影展,我就把我媽和朋友們都帶上走紅毯,全女陣容,5個人,陣仗很大,大家肯定在奇怪,這些人到底是誰呀?

童年的牛小雨,魚花塘里的雕塑被她搬進了電影中

我們這個家里的三代女性,彼此共享著柔軟和堅強,只是男性是缺席的。

在電影里,男性的消失是她們痛苦的來源。現實里,我覺得父親很像一個茶寵。喝茶的時候,茶案上會擺一個陶瓷的小青蛙或者小和尚,倒完茶以后,拿剩下來的茶澆一下茶寵。它就是一直待在那里,不產生任何的實際作用。父親在家里不承擔什么主要的功能,但他真不在的時候,你也覺得缺了點什么,

拍公園歌舞戲,劇組搭了一個竹筏,漂在水面上

我是一個挺閑散的人,一直沒覺得拍電影是必須要做的事情。大學畢業以后工作了兩年,做分鏡動畫之類的工作,賺了一些錢,但是因為工作太辛苦,腰斷了,做完手術后就不得不回家休息。

那半年就只能躺著,我就開始思考,醫生都覺得不可思議,一個22歲的人,腰椎間盤這么突出,難道我之后的人生就是這樣了嗎?就是躺在床上畫分鏡?

我覺得還是要拍電影,就繼續去讀研究生。這一次長片,是我第一次嘗試工業化的制作,整個建組過程就是,稀稀拉拉,稀里糊涂。

藝術指導蘭志強老師,我直接把他“綁架”回合肥,再把劇本給攝影指導鄧旭老師看,他決定加入,這是開拍前十天,這個組只有三個人。

葉子是非職業演員

我把葉子喊回來演另一個女主角,我們大概六七歲的時候認識,小學、初中、高中都在一起,是最親密的朋友。她是一個互聯網公司的產品經理,除了主演我的作品以外,沒有演過其他電影。為了幫我,她辭了職來演,演完遇上互聯網大裁員,很長一段時間找不到工作。

牛小雨和制片人朱文慧在路演現場,團隊里女性成員比例高

后來制片人匆匆趕來,捎來一個執行導演,執行導演又捎來一個現場剪輯,現場剪輯又被征用為熊孩子的演員,劇照師成了啞巴兒子的演員。大家朋友喊朋友,從四面八方聚了過來,幫我一塊完成作品。

一閃而過的光都是實拍

打光,折磨死我們的攝影了。劇本里的描述就幾句話,奶奶在沙發上打毛線,爺爺的影子出現在奶奶背后的紗簾上,這個影子靜靜地看著奶奶,在紗簾上踱步。

鄧旭老師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描述,以為這是一個特效鏡頭,進組之后我才說不是的,是要實拍的,要在物理空間實現一閃而過、稍縱即逝的光線。他以為我在開玩笑,我就給他看很多我在家里收集到的,那些奇怪的光線的照片,說這些光都是爺爺。他才發現原來是真的。

攝影組用玻璃、樹葉等來實現光影效果

他就在我家待了兩三個整天,跟我一起觀察從早到晚的變化,找奇怪光線的來源。我們在窗戶外邊搭了三五米的高臺,花了很多錢在燈光上,打很大的燈,射到鏡子上,找到微妙的角度,通過非常復雜的光線折射實現。家里看不出來什么,整個房子外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還有一個辦法來自奶奶。以前我們家冬天會曬咸肉和香腸,小鳥就會來偷吃,奶奶就想了一個招,把廢舊的光盤掛在陽臺上,做成小魚的樣子,光盤折射陽光把鳥趕走,我們就在電影里保留了這個物件。

牛小雨在片場粉刷道具

拍攝的場景就是我家。因為我相信爺爺的靈魂真的在這個空間里,我不相信換了一個場景,爺爺的靈魂可以抵達。但在家拍攝,以后也不會再這樣了,簡直就是大抄家。

劇組對一個空間的殺傷力,我原本沒有任何預期的。當這一切發生的時候,已經開弓沒有回頭箭。一個生活空間,100多平方,三五十個人進去,連站都沒有地方站。最直接的恐怖,每個人都需要上廁所的。我們家地板用了20年都還像新的一樣,劇組進去10天以后,地板已經裂開了。

電影里有意留下穿幫鏡頭

比如熊人的演員熱得脫了熊皮

美術指導置景的時候,就把家里所有的東西都翻出來,根據畫面的需求擺放。那肯定不是一個生活上的需求。我們一般晚上會把第二天的景先置好,第二天來現場,景完全消失了,所有東西都被奶奶物歸原位,有些重要的道具奶奶還會把它藏起來。

奶奶一直覺得我們現場道具在偷她的寶貝們。所以道具隊就跟奶奶打一個時間差,比賽誰先把東西藏起來。有時候還是被奶奶搶占了先機,道具隊就去求奶奶,能不能拿出來借我用一下?奶奶還會裝模作樣說,我沒有拿什么東西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奶奶從醫院來到合肥首映現場,

這是她第一次看這部影片

現在奶奶就是有一口氣在吧,我私心以為奶奶能活到現在,就是因為想要看到這部電影的愿望非常強烈,以至于能用一口氣撐到首映的那一天。

上映后,我們給奶奶在合肥辦了一場放映。坐在輪椅上的鄭圣芝女士,成為一個真正的明星,出席自己主演電影的首映儀式。

前幾天,我帶著電影去跑電影節,要用戶口本辦簽證,我打開來,看到爺爺的那一頁上寫著“已注銷”,已經過了很多年了,但那三個字我還是很難接受。

親人去世這個事情是永遠無法忘記的,恰恰是我們不會忘了已經離開的親人,他們才可以在我們的意識世界里永生。

生命當中的這些痛苦,就像一塊磚頭,我把這塊磚頭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這個重量永遠都是在的,只不過是時間越久,我慢慢能習慣這塊磚頭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