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統一電子健康碼兒童怎么辦以及全國統一電子健康碼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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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近視在低齡群體中多發,2020年我國兒童青少年總體近視率52.7%,防控近視刻不容緩。有哪些科學的防控手段?

近日,家住山東淄博市的小學生孫一寧跟媽媽說最近又看不清黑板了,于是家長趕緊帶孩子到醫院進行檢查,發現孩子的近視度數又增加了。

家長王丹青:她是從一年級的下半學期,7歲多然后就開始近視了,近視之后就會發展,到現在五年級,左右眼的近視度數相差距太大。

國家兒童醫學中心 北京兒童醫院 眼科主任李莉:隨著孩子年齡的增長,個子在長高,其實眼球也在發育,比如眼軸在長長,他的角膜的曲率,晶狀體的曲率可能還在下降。

專家介紹,家長們應該定期為孩子進行視力檢查,1-3歲孩子應該每半年進行一次屈光篩查,了解孩子有無明顯的遠視、近視、散光、屈光參差等引起弱視的高危因素。而4歲開始應該每半年進行一次視力的檢查,特別是在學齡前要了解孩子遠視儲備的狀態,避免在學齡前“遠視儲備量”消耗過早過快。按照國家衛健委規定,0-6歲兒童要完成13次眼健康檢查。

兒童近視了可以不用戴眼鏡嗎?

近視增長是由于眼軸增長引起的,目前這種發展過程是不可逆的。所以要防止近視度數增長過快,必須及時戴鏡矯正,否則容易加重眼部疲勞癥狀,加快近視進展。但有的家長擔心越戴眼鏡度數越深,眼睛也會變突出,會這樣嗎?

北京兒童醫院眼科副主任醫師劉雯:其實近視患者眼球突出是由于眼軸隨著近視進展不斷增長造成的,而并不是戴眼鏡引起的,反而及時佩戴合適度數的鏡片是能夠延緩近視加深的。

為什么要做散瞳驗光

驗光檢查時醫生一般會要求孩子散瞳后驗光,有些家長擔心散瞳對眼睛是不是會有傷害?專家介紹,對于有屈光異常、斜視、存在弱視風險的患兒,必須采用散瞳的方式進行驗光檢查。

國家兒童醫學中心 北京兒童醫院 眼科主任李莉:我們要把它的睫狀肌完全放松,也就是把調節功能降到最低,這個時候得到的驗光結果應該是最準確最客觀的。

目前控制近視比較有效的治療手段包括角膜塑形鏡也就是OK鏡、多焦點接觸軟鏡、近視離焦眼鏡等,要在醫生的指導下為孩子選用適合的控制措施。

弱視也被叫做“懶惰的眼睛”

此外,弱視現在成為臨床上常見的兒童發育性眼病,發病率在2%~4%左右。弱視也被叫做“懶惰的眼睛”。

對于弱視的治療,關鍵是堅持佩戴合適的眼鏡和遮蓋治療。遮蓋治療適用于斜視性、屈光參差性及雙眼視力相差兩行以上的弱視患者。

北京安貞醫院眼科中心主任朱思泉:比如說兩個眼睛相差大了,要把這個好眼遮起來,要把壞眼用起來,不能讓它懶惰。比如遮兩小時再開兩個小時,最多不能遮到六小時以上,就是你半天都不用它,這個好眼睛可能遮壞,所以遮蓋有一套方法。

來源: 央視新聞

攝影:IT時報 錢立富

12月13日0時起,上線運營了1034天的“通信行程卡”服務正式停止,其短信、網頁、微信小程序、支付寶小程序、App等查詢渠道同步下線。

很多網友在“通信行程卡”停止服務前截圖留念,向過去揮手告別,更希望能早日恢復至疫情前的狀態。但與此同時,“‘通信行程卡’泄露個人隱私”的言論卻出現反彈。雖然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以下簡稱“信通院”)、電信運營商都在第一時間表示“同步刪除用戶行程相關數據,依法保障個人信息安全”,但是相關的質疑聲依然沒有消失。


業內專家殷建勇認為,擔憂“‘通信行程卡’泄露個人隱私”的用戶多慮了,“行程卡就是簡單的位置信息服務,假如這個城市有過高風險區域,就給你打個*,但你去過哪個城市是隱私嗎?”


《IT時報》記者采訪電信運營商內部相關人士了解到,通信行程卡提供的數據中并不包含用戶身份證、家庭住址等個人敏感信息,主要是提供移動基站清單和手機連接基站的話單,來判斷手機在哪個城市,“數據的顆粒度是非常大的,并不提供用戶的具體位置,比如在什么路、門牌號多少。”

比起行程卡,健康碼的隱私泄露風險更值得關注。

再見!行程卡,健康碼也會再見嗎?

行程卡只看你在哪座城市

手機想要正常撥打電話或者上網,需要接入附近的移動通信基站,信號才能通過承載網傳送到核心網,再由核心網對信號進行處理。


根據工信部數據,截至2022年9月底,我國的移動通信基站規模已達到1072萬個,其中5G基站達到222萬個。


每個基站的位置都是固定的,基站屬于哪個城市也是確定的。而通信行程卡的基本原理,正是基于基站和用戶手機連接基站的數據,來判定手機所處的城市。


“我們主要提供兩類基礎數據,一是基站清單,一是手機連接基站的話單。”上述運營商人士表示,“基站清單會定期更新,因為會有新的基站開通,也會有一些基站退服。如果沒有及時更新,就有可能導致行程卡信息出現差錯。手機連接基站的話單,則是記錄手機連接了哪個基站、連接了多長時間等信息。”


這位人士表示,用戶無需擔心行程卡會泄露個人關鍵信息,“位置信息不是具體的,比如說在某某街道某某路上。而是通過將手機連接基站的話單與基站清單進行對比,看看用戶手機所連接的基站在哪個城市。數據的顆粒度很大,是城市范圍。


“行程卡是自己查詢后,在自己的手機上出示給防疫人員看,頂多對方拍照留存備查,而且行程卡上的手機號還打著碼,等于什么隱私信息都沒儲存。”殷建勇說道。

不收集身份證號、家庭住址

實際上,從“通信行程卡”誕生之初,個人信息保護問題就受到重視。


2020年3月,時任工信部信息通信管理局局長韓夏介紹:“行程卡全國通用、不收集用戶身份證號碼、家庭住址等信息,詳細的查詢結果只顯示在本人手機上。

韓夏當時還介紹,在通信大數據分析使用當中,嚴格落實數據的安全和個人信息保護的相關措施,按照最小化的原則來收集數據,并且在數據的流轉、使用等各個環節對數據進行脫敏處理,嚴格落實隱私保護的要求,設計了數據防攻擊、防泄露、防竊取等安全技術手段,確保相關的數據安全。


“用戶信息安全是我們的一條紅線。對于基站數據和手機連接基站的數據都是嚴格保護的,采集和存放都有極其嚴格的要求。即使要使用這些數據用于相關分析工作,數據也是經過脫敏的。”上述運營商人士說道。

而且,這些數據會定期刪除,“某種程度是基于現實的考慮,因為數據量實在太大了,不可能一直保存。”


信通院及電信運營商在公告中對此也有提及,“在提供行程卡服務過程中產生的運維數據,系滾動刪除、銷毀。”而在“通信行程卡”正式下線后,信通院和電信運營商已同步刪除了行程卡相關所有數據。


也就是說,之前的行程卡數據已經刪除,而在“通信行程卡”下線后,最新數據隨即刪除。

健康碼才是隱私保護重點

綜合而言,運營商提供的通信行程卡基礎數據并沒有包含用戶身份證、家庭住址等更為敏感的個人信息,而對于行程信息,也是用來判定用戶去過哪些城市,并沒有具體到街道門牌號。


殷建勇認為,真正值得關注的是健康碼!因為行程卡只有用戶的歷史位置軌跡信息,而健康碼中有個人的健康信息。


眾所周知,申領健康碼時都需填寫姓名、身份證號、手機、戶籍地址、常住地址,流調信息、核酸檢測報告、紅黃綠碼狀態、新冠疫苗接種等都一并記錄。



今年6月,1317名村鎮銀行儲戶被河南健康碼賦紅碼,其中很多人甚至沒有到訪鄭州。


這一事件的發生,讓民眾開始質疑,疫情防控屬于緊急狀態,個人出于公共防疫利益,讓渡部分個人隱私,是否應該在防疫政策結束后銷毀或封存數據?


在實現相關身份核實后,用戶的個人數據將直接刪除,不會保存在服務器,從根源上防范數據泄露風險,同時數據的取用完全按照政府法律法規和隱私保護要求。” 上海交通大學特聘教授馬利莊向《IT時報》記者解釋道。馬利莊是健康碼背后的技術負責人,帶領團隊搭建了國家政務平臺上的騰訊健康碼及微信端健康碼背后的人臉識別技術。


同濟大學CIMS研究中心副研究員馬云龍認為,隨著國家數字經濟規模的不斷發展,信息安全事件會不斷增多,需要引起足夠的重視,網絡安全、數據安全、密碼安全技術都面臨著挑戰,但是不能因噎廢食。

健康碼是否會退出歷史舞臺?

近日,健康碼即將廢除的猜想不脛而走,就網傳“健康碼要廢除,截屏疫苗接種記錄”的消息,上海市大數據中心答復稱,相關說法不實。截至12月14日,全國尚無省市發布過健康碼作廢的通知。

健康碼是否會退出歷史舞臺?《IT時報》就此采訪了4位專家,均表示健康碼完成防疫的歷史使命后,可以“變身”為用于就醫、政府辦事、交通等各個公共服務領域的電子ID。


“健康碼可以變身,從原來的管控轉向服務。”復旦大學國際關系與公共事務學院教授、數字與移動治理實驗室主任鄭磊表示,原來出于管控目的的健康碼、行程卡、場所碼,都應該退出,留存的數據應該銷毀或封存。但是,政府在推行健康碼過程中搭建的數據架構和技術基礎設施,沒有必要完全廢棄,特別是當老年人已經被疫情“訓練”到熟悉基本數字化工具時。


近日,施先生帶孩子在上海市兒童醫院就醫時忘帶了醫保卡,偶然發現,醫院自助機已經支持隨申碼掛號、付費、取藥、回診等全部流程,一部手機就能就醫。同一時間,其浙江家人來到上海就醫,從門診到住院,已經可以直接刷浙江醫保卡就醫,刷卡當下就能完成異地醫保報銷和結算。


“醫療信息化是非常艱巨的任務,病患的診療記錄、處方、化驗檢查結果,每個醫院各自一份,不能跨省、跨城市、跨醫院查閱,每去一家醫院,都要重新來一遍。”殷建勇也表示,可以將即將完成歷史使命的健康碼改造為醫聯醫保碼,消除醫療信息化中存在的各個“孤島”,打通多年未能解決的聯網通道瓶頸。


鄭磊認為,除了就醫外,上海“隨申碼”較為有遠見的是,已經考慮到疫情結束后用作市民個人的電子身份證或電子ID,比如用于交通出行、政府辦事、進出博物館圖書館等。以前但凡需要我們帶卡或帶證的場景,未來都可以用這個電子碼來代替。舉例來說,上海“隨申辦”早就將電子亮證功能集合進去,也就是說,未來可能用“隨申碼”就能代替身份證、戶口本、駕照、房產證、出生證明等,不需要抱著一堆證件和復印件到政府服務中心去。


馬利莊也提到,各地健康碼會朝著便利人民就醫方向發展。健康碼是一網通辦的核心功能之一,目前已經提供包括醫療、旅游、交通、金融及政府服務等功能,未來也會在政務理念、服務流程、組織結構、監督評議、績效評價等各類社會治理領域,實現政務服務數字化過程的優化再造。


除了上海隨申碼外,還有北京健康寶、渝康碼、粵康碼、蘇康碼……各地都在疫情期間推出了健康碼,未來是否會形成全國統一健康碼?


“入口在各地,滿足各地政務的個性化需求和政策的實施。國家層面統一,只要實現后臺數據打通就行。”鄭磊認為,這樣的方式更適合中國當前的國情。


從技術層面來說,馬云龍認為,健康碼本質上只是一種與個人相關的具有唯一性的電子識別碼,與我們平時付款用的二維碼只是用途、使用范圍、地域不同,實踐證明,二維碼是一種成熟的具有推廣價值的技術。隨著長三角、大灣區等國家戰略的逐步落地,“一網通辦”的區域性對接統一是大勢所趨,類似異地就醫醫保直接結算等,最終都會需要統一的信息化系統支撐。


2025年,全民都將擁有一個電子健康碼,這是一份動態管理的電子健康檔案和一個功能完備的電子健康碼。電子健康碼,極有可能會成為防疫所用健康碼的“變身”。變身的前提是,對公民的個人信息,按最少必要原則進行保護。鄭磊認為,信息安全的第一責任人是政府。


馬云龍向《IT時報》記者透露,政府信息化項目正在從建設向著建設與運營服務模式發展,之前的網絡服務、監控工程等都有電信運營商、騰訊、阿里和華為等公司的身影。今年,各地陸續都成立了數據產業集團,相信未來也會看到他們的身影。

作者/ IT時報記者 錢立富 孫妍

編輯/ 挨踢妹

排版/ 季嘉穎

圖片/IT時報 通信行程卡 上海辟謠平臺 隨申辦 網絡

來源/《IT時報》公眾號vittim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