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經常會聽到某些大佬說:中國錯過了工業革命,錯過了互聯網,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
這種論調的背后心理,就是對西方主導的工業革命、互聯網進步推崇備至,或者說認為這種進步是最值得驕傲、自豪的事。可以說,產生這種論調的人,都只是在表面上認識現代社會而已,非常之膚淺。
事實上,自工業革命以來,人類經歷了兩次世界大戰、核武器誕生、傳染病增多、種族文化沖突頻繁、壞境日益惡化(比爾蓋茨說留給人類的自救的時間只有30年)、精致利己主義蔓延、人情日趨冷漠、貧富差距拉大等等各種問題不一而足。
就在這兩年,人類還經歷了新冠病毒的肆虐,而中東戰爭更是此起彼伏,文化沖突越來越嚴峻。
其實,近代科學技術的迅猛發展,在本質上并沒有對人類文明的進步有所助益,甚至是破壞人類文明的優質基因,反而助催了人類文明劣質基因。
比如以人情為紐帶的倫理文化消失,而以利益、算計的人情關系興起,就連交朋友、結婚這些,很多人都要計算對方給自己能帶來什么價值,這就是典型的“資本思維”造成的人性扭曲。這將會造成人類會長期沒有幸福感的問題,人一旦沒有幸福感,身體結構也會在進化中產生變異。
再說一個人人都見慣的例子,手機這種可以讓溝通無處不在的高科技產品,實際上反而增加了人與人之間的、隔閡、冷淡、冷漠,甚至對人的健康造成了一定的破壞。
可以說,從目前人類社會整體來看,科學帶來的破壞,遠比帶來的益處明顯。很多東西其實根本不必要,但它就是被開發出來了,相反需要的東西卻是發展緩慢。
比如在對傳染病的防范技術、對溫飽的解決方式、對貧窮的解決等研究上面,所有國家投入都不夠,發展非常緩慢,甚至鮮有人觸碰。
毋庸置疑,科學的發展,是一種盲目的、逐利的、欲望膨脹的的結果,這種結果就是缺乏正確的哲學理念指導以及監管,因此給人類帶來了一種扭曲的生存狀態。
其實,哲學和科學,本來不應該分家的,科學應該是在哲學的監管下、引導下,作出正確的科學探索、對人類整體有益、不破壞宇宙生態的前提下探索。
當然,在這方面,西方哲學是不具備指導能力或潛質的,甚至可以說,正是西方哲學的片面性、碎片性、枝節實證性催生了“科學”這頭怪獸。
中國哲學向來注重人類與自然的和諧完整性,所謂發展滯后或說沒有跟上科學的腳步,其實恰是中華文明的高明之處,而不是中國人的糊涂。在有歷史記載的幾千年人類歷史里,在前半段進程中,幾乎只有中國的四大發明。也就是說,不是中國人不聰明,而是中國人不想運用小聰明。
因為,中國哲學所有的探索,都包含了對整體的照顧,不像西方哲學那樣,放棄對整體的敬畏,從實證主義出發去探索表象、細枝末節的實現——這是一種急功近利、不顧全大局的錯誤思路。
如果工業革命有中國哲學的指導,可能會是另一種更適合人類的“工業進步”。換言之,那種以損害環境、破壞生態的對整體有破壞的進取方式,中國人根本不會去做。即便在當下,像雜交水稻這種作物只會在中國出現,因為中國哲學的根底都是圍著整體、天下命運來探索的。
著名哲學家、哈佛大學教授邁克爾·普鳴:“未來人類的希望,取決于人類有多少目光投向中國哲學。”還有人說,21世紀,我們要看看中國哲學,或許解決人類的問題,唯有在中國哲學。
也就是說,即便到了今天,中國哲學的重要性,還是值得我們重點關注。
所以說,工業革命錯過了中國哲學的指導,才是人類最大的遺憾。下面我們從幾個方面來討論。
中國哲學的整體性思路,能夠指導人們不會輕易破壞環境
今天,擺在人類面前最大的問題,就是環境問題,氣候變化、冰川融化、空氣污染、河湖污染等等問題,已經成為了人類當下最棘手的問題。這就是工業革命所造成的結果。
在這方面,中國哲學家早在兩千多年前就提出了“萬物一體、天人合一”的指導理念。
比如列子的這段話,就是對保護生態環境的最好解答:
“天地無全功,圣人無全能,萬物無全用。故天職生覆,地職形載,圣職教化,物職所宜。然則天有所短,地有所長,圣有所否,物有所通。何則?生覆者不能形載,形載者不能教化,教化者不能違所宜,宜定者不出所位。故天地之道,非陰則陽;圣人之教,非仁則義;萬物之宜,非柔則剛:此皆隨所宜而不能出所位者也。”《列子·天瑞》
列子在這里一語道破,世間萬物包括我們人類,都不是全能的,且只發揮著相應的有限的作用。所以,列子主張“類無貴賤”,人類應該珍惜自然、保護自然——這些理論正是現代人類環保意識中所倡導的。對于今天的我們來說,保護環境不是陌生的詞匯,但對于兩千多年前的百姓來說,這是一種非常超前的令人匪夷所思的意識。
當然,列子強調保護環境是知道這些與我們是一體的,而不是今天主要建立在“為人類所用”的基本思路上。也正是這種“為人類所用”的思路,阻礙了人類能夠正兒八經面對環境的問題。但如果是建立在“一體”的意識上,可能人類面對環境的問題就不會顯得如此慵懶和忽略。
所以,列子很慎重地強調:人類需要認識到自然才是我們的生存根本,沒有自然,人類根本不可能存在。人雖然在自然界中有自己獨特的位置,但是從來源和組成上說,是同自然萬物相同的,即都是由氣自然演化發展而來,即“清輕者上為天,重濁者下為地,沖和氣者為人”(《列子·天瑞》)。
此外,《列子·天瑞》中大富的“國氏”對大貧的“向氏”說:“天有時,地有利。吾盜天地之時利,云雨之滂潤,山澤之產育,以生吾禾,殖吾稼,筑吾垣,建吾舍。陸盜禽獸,水盜魚鱉,亡非盜也”。
在這里,列子認為人類的一切生存條件都是盜自于自然界。進一步,列子認為世界萬物就是一個整體,天地、人、萬物都只是自然的一個組成部分。
因此,列子認為天、地、人不可相離、不可相伐,只有和諧構成了一個有序的整體,這個世界才能可持續發展。
所以,列子提出人類應當是“順應自然、和淤萬物”。也就是說,人類只有順應自然,遵循自然規律,所有的建設、創造必須建立在不損害自然的基礎上,最終以實現“和淤萬物”的旨歸。
列子還深入的論述了人類本身的定位問題:
舜問乎丞曰:“道可得而有乎?”丞日:“汝身非汝有也,汝何得有夫道?”舜日:“吾身非吾有,孰有之哉?”日:“是天地之委形也。生非汝有,是天地之委和也。性命非汝有,是天地之委順也。子孫非汝有,是天地之委蛻也”。《列子·天瑞》
在這一段話里,列子說,人從自然而來,即非自身所有。所以,我們不必太自我、太執著、太物欲。也就是說,當我們如此而行就是一種錯誤的生命態度,即自討苦吃的生命態度。從今天環境惡化的層面來看,人類就是在自討苦吃。
所以說,如果文藝復興爆發時期,那些科學家受過中國哲學的訓練,或者說有中國哲學的整體性思維指導,可能很多毫無必要的東西就不會被研發出來,可能不會有那么激進。那么,今天的環境問題一定不會有這么嚴重。
正如著名的哲學家漢斯?約阿西姆?施杜里希著說:“如果在核聚變研究的過程中,有某種正確的理念來監管著,這個核武器之源就不會誕生,也就沒有現在威脅全人類的核武器。”
經濟思想的終極思考,墨子比西方“國富論”更有價值
當今人類社會,經濟的形式大體就是“國富論”的結晶:即個人在追求自身利益的同時,帶來改進社會的功效。
然而,這個經濟學原理雖然能夠為人類帶來好處,但很容易帶來不好的一面,比如貧富差距拉大、人欲泛濫,最終造成社會動亂(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已經說明了這一點)。因為人性貪婪,這是資本主義的天然性基因障礙。
比如,一個老板到鄉村去開工廠,他解決了村民的就業問題,給村民帶來了致富的好處,但他有可能因為貪圖利益,不建設排污措施,不按標準給村民發放工資等等,從而就會導致村民得不償失,最后可能是“賠了生存環境又折了生命青春。”
從宏觀上來講,人類今天就是這樣的結果,放任少部分人無可遏制的追求利益,掠奪資源,導致全人類來承擔環境惡化的結果。
在這一點上,墨子的理念在基礎上與西方資本經濟學原理一致,但墨子超越性的提出了遏制個人私欲膨脹的思考。
墨子在經濟學范疇的貢獻,主要體現在其對“功利”的論述,墨子圍繞“義”與“利”這樣一對中國傳統倫理的重要范疇展開。他所指的“利”涵蓋了利己、利人、利天下三個層面的含義,是判斷行為是否正確的標準。
墨子從人性出發,強調趨利避害是人的天性,也是沒辦法改變的。由此,他提出了一個“利己”的模式,即利己的同時利他、利天下,如果達不到這個標準,那就不要去行。否則只光想自己的利益,那就是禽獸的行為。
與西方資本主義這個核心的經濟學原理不同的是,墨子將利己放在“兼相愛”價值觀下,那就是利己必須要建立在利他、利天下的原則之下,即“兼相愛、交相利”取代“別相惡,交相賊。”
簡言之,墨子的經濟思想,是從利己出發,能夠促進生產力進步,但同時又用“利他、利整體、利宇宙”的原則管制,避免利己成資本主義的壟斷形態。
可以說,資本主義今天的困局,就是不知如何平衡資源、貧困差距、個人利益與共同利益等這些由于利己過甚造成的問題。所以,如果今天的經濟根本架構,有墨子思想的指導,或許會是另一番美好天地。
文化沖突都是人認知不足的問題,莊子思想對文化沖突的解決價值
在今天人類社會,文化沖突是最大的一個問題:文明起源沖突、宗教沖突、各種主義橫行等。可以說,這幾乎是人類不可逾越的巨大鴻溝。
在這方面,中國哲學也有對這方面的思考,其中最為重要的一位哲學家,就是莊子,莊子用一篇文章來討論和揭示了這個問題,并提出了“萬物齊一”的思想,這就是《齊物論》。
在《齊物論》,莊子認為萬物都是渾然一體的,事物之間在根本上并沒有彼此之分,而且是相互依存的存在。
所謂“齊物”,就是一切事物歸根到底都是相同的,沒有什么差別,也沒有是非、美丑、善惡、貴賤之分。
在齊物論里,莊子一針見血,道明了人的問題:無論是大智的人,還是小智的人,都愛各持己見,并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生出各種虛假、編造的手段,而這些都被人稱之為精明。
但這些為了讓自己比別人更精明的努力,其生命猶如秋冬的肅殺,日漸衰亡,心靈就像被繩索捆綁了,萬般不開竅,又像廢棄的水溝,沒有源頭之水滋潤的狀態。
莊子還在文章里舉例一個例子,他說森林中有很多的大樹,在這些大樹上,會有一些樹洞,這些樹洞,每當風吹過,都會發出各種各樣的響聲,有的像歌唱,有的像虎嘯,有的像嘶吼,有的像人的哭聲等等。而之所以在同一陣子風里,會發出不同的響聲,不是因為有很多種風,而是因為這些樹洞的形態不同,有的小一點,有的大一點,有的圓一點,有的方一點,有的深一點,有的淺一點。
也就是說,其實每一個個體的人都是和那些樹洞差不多,每一個人都是因為自己的感受與領悟、內在不同,便形成了各種對立的、千差萬別的爭議。而這些對立和爭議都是“勞神明”的枉費。從根本上來講,這些爭議一點意義也沒有,就像那些樹洞發出各種聲音一樣,如果他們都認為自己發出的聲音是唯一真理,這就是錯誤的認知。其實所有樹洞感受的都是同一陣風。進一步,莊子強調,如果沒有風,它們連發聲的機會都沒有。
莊子在此讓我們知道人類的認知局限,人類所發有的爭議,不過是因為自己的情態不同、內在不同而已。
繼而,莊子說,很多人判斷事物都是依據自己的成見,而成見每一個人都有,沒有成見,就不會有是非,所以當有是非的地方,就都是人的成見在作怪,并非他掌握了什么真理。真理一定是無有是非的,是即是,不是即不是。而且,當一個人的成見主宰了這個人,那么這個人就不能明白真道,真道也沒法向他顯現。
莊子在文章中舉例說,就像儒家墨家之類的爭辯,他們彼此都是以否定對方肯定的東西,而奉揚對方否定的東西。其實,如果他們討論到本源上去,他們就知道自己的局限了。
我們知道,其實儒家和墨家之爭辯,很大程度上都是在現象上、表面上,根本不涉及到根源。比如關于喪葬問題之爭,儒家強調的是以孝為大,所以未免鋪張浪費,而墨家卻認為鋪張浪費是不可取的,所以強調的是節葬。
從根源上來講,儒家孝的目的是為了弘揚孝的文化心性,從而培養人的道德感,而墨家節葬的目的也是為了不因浪費變窮而導致人性泛濫,根本上也是維護道德。所以回到根源上,這個爭論有什么意思,一點意思也沒有。
如果用莊子的辦法,就是順其自然,你能做到厚葬就做,做不到你就節葬,沒有必要去跟風效仿。而儒家和墨家明顯有點一根筋,非得讓所有人一樣,因為不一樣,就會被嘲笑。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我們現在很多地方的喪葬依然在遵循著儒家的思想,家家攀比,這就是文化的影響。
換句話說,其實儒墨爭論這些的都是為了道德的完善,只是他們自身根據自己的內在不同的感受發出不一樣的聲音而已,從而在自己感受上來爭論,忽略了根源的同一性,這就是人的成見造成的。
回到那個樹洞的例子,那些樹洞所發出的聲音,本來就根據自己的情形不同,所發出的聲音不同。如果某個樹洞非得要強調所有樹洞應該跟他發出一樣的聲音,這不是很可笑嗎?
由此,莊子認為,我們所執著的是與非,壽與夭,成與毀,美與丑,彼與此,物與我,身與心,大與小,利與害,安與危,生與死,有與無等概念,其實都是自我感受上的差異的“執迷”,所以我們各人所“自以為是”的都是具有相對性,表面性和不真實性等狀況。
其實,人與人之間的紛爭,概念與概念的不同,都是某種層面上的“誤解”,你“誤解”我,我誤解你,再到你不理解我,我不理解你,從而現在無休止的紛爭消耗之中。
想想我們人類今天的現狀,一個國家一個文化,一個民族一個文化,都各自唯我獨尊,認為自己是最好的、唯一的,這就是犯了認知不周的毛病。其實在本源上,都是一樣的。仔細的考究,其實全世界的文化,在本質上都是大同小異,所以我們的爭執可以說是多么的沒有必要。
也就是說,如果全世界都能夠早早認知到莊子等先秦諸子的“齊一”思想,或許在此基礎上,人們能夠找到一條共同繁榮的文明之路,可能不會陷入今天這種舉世風聲鶴唳的局面。
我想,今天好多人在那里大言不慚地宣揚工業革命的美好。或許,百年之后,當人們回顧這段歷史,一定會覺得好無聊、好無知。
當然,這需要人類社會能夠重新回歸到正軌。因為,工業革命就是人類的一次彎路,或許這次彎路我們永遠回不來了。
牛頓造了一個能轉動的太陽系模型,就是九大行星圍著太陽轉,很精致。他有一個朋友是無神論者,有一次他到牛頓家做客,偶然發現這個模型,就玩的愛不釋手,他就問牛頓:這么精致的太陽系模型是誰制造的,他一定非常聰明。牛頓回答說:沒有人造。牛頓的朋友就嘲笑說:怎么可能呢,怎么會沒有人造呢?牛頓又接著說:如果一具模型都必須有人設計制作的話,為什么這實際運轉著的太陽系卻會是偶然形成,而沒有一位設計創造者呢?這位朋友頓時語塞,后來也相信了上帝。
牛頓
當你看到一輛汽車,或是一塊手表,或是一棟大樓時,你就知道,這背后都有人設計制造、不是偶然形成的。同理,當你看到浩瀚的宇宙井然有序時,你就知道這背后一定有一位造物主。這造物主就是神,宇宙萬物都是神造的,人也是神造的,我們可以從“造”字找到真相。
造
“造”字由“丿、土、口、辶”組成,土指的是泥土,口指的是人,丿指的是神吹的氣,辶指的是行走。圣經《創世記》2章7節:“耶和華神用地上的塵土造人,將生氣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名叫亞當。”這就是“造”造字的本意。而且中國有“女媧造人”的傳說,這個傳說是對神造人遠古記憶的錯位。需要指出的是,女媧在我國最初的傳說中是男性,后來才誤傳為女性;而且女媧和洪水滅世后人類的祖先挪亞原文的發音(努俄)相同。
挪亞與女媧發音相同
即便“造”字已經極為形象的反映了上帝造人的情形,還是會有人說:“神用泥土造人,太不可思議了,有科學依據嗎?”還真有科學依據!現代科學證明,人體的化學元素和塵土的化學元素相同。人體除了水份,還有,碳,氧,氫,氮,硫,磷,鈉,鉀,氯,鈣,鎂,鐵等無機元素,這些元素也是泥土成份。人的牙齒、骨頭的成分是磷酸鈣,人的肉是由脂肪和蛋白纖維細胞組成,這些用化學實驗將其分解,變成水、煤炭和芒硝,這三樣也是泥土成分。
人的血加以分解,是水與氧化鐵。氧化鐵是紅色泥土的主要成分。各元素也有比例,過多過少,人都會生病。科學現在可以將人體再變成塵土,但人可以用這些物質合成生命么?不能,只有造物主才可以創造生命。科學家施勞生說:“圣經之最大奇事,是它化學上的正確。圣經第一卷說,人是造自塵土的。這在字面上和科學上都是正確的。在塵土里有十四種不同的化學元素,在人體里也同樣有那十四種元素。”
的確,人體所有的化學元素是和塵土一樣的。根據萱曼氏(SHERMAN) 研究指出:人體的平均成份如以下的分析、統計,泥土的成份也和人體的相同:氧占有65%,炭18%,氫10%,氮3%, 鈣2%, 磷1%, 鉀0.35%,硫0.25%,鈉0.15%,氯0.15%,鎂0.05%,鐵0.001%, 碘少許,氟少許,硅少許。(見科學中國雜志四卷十期)。
《圣經》
所以,上帝用泥土造人不但有《圣經》的記載,有中國的漢字“造”做見證,更有科學的證明!正如《圣經》所記:“自從造天地以來,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能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造人是神創造的高峰,因為:“神就照著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象造男造女”。神愛人,神造好宇宙萬物之后才造人,萬物都是給人預備的。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傲慢自大的人類卻是:力不如牛馬,打不過老虎,跑不過獵豹,視不如老鷹,聽不如蝙蝠,嗅不如旺財,壽不如烏龜……簡直弱爆,但是人卻統治地球,為何?無他,因為:“神就賜福給他們,又對他們說:‘要生養眾多,遍滿地面,治理這地;也要管理海里的魚、空中的鳥,和地上各樣行動的活物。’”這是神命定的,神賜給人悟性聰明,使人可以管理地球。神有無限的創造力,而人是按著神的形象造的,所以人也有較大的創造力,這是其他動植物所沒有的。
人可以造出飛機大炮,甚至將來還可以造出先進萬倍的東西,但永遠無法創造出生命,甚至連一個細胞都不能!有一個小故事。說有一天人類的科技極其發達,一個科學家來到神面前,驕傲的說:神你可以用泥土造人,我也可以,咱倆比試比試!于是他準備好了泥土,自信滿滿。這時神對他說:不好意思,這泥土是我的,你用你自己。驕傲是阻擋人認識神的最大障礙,沒有之一!可以說,人是神創造的杰作,所以倉頡在造“造”字時,完全忠實反映了神造人的歷史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