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天津大麻花你吃過嗎?就是那種超大個一根,油炸得金黃酥脆,上面點綴著芝麻綠絲紅絲和花生仁堅果的,看著頗為誘人的“天津大麻花”。這種小車很常見,全城亂轉,可買的人很少,這些“天津大麻花”有著什么秘密呢?
現在是一個物質極其豐盛的時代,人們看過嘗過的好吃的,種類口味都非常多。但是有一種天津大麻花的銷售形式很單一,卻又有著模式化的流動車輛,引起了人們的注意和好奇。
在很多城市里,不管大街小巷,你準能看見過一輛灰色的小貨車,上面有一個透明玻璃柜子,裝著滿滿一車廂的超大號麻花,貼著字寫著天津大麻花,喇叭里也循環播放著天津大麻花。
那么這么多的小車,真的是不遠千里,從天津衛跑到全國各地去販賣天津大麻花嗎?這得多少輛車,多少人哪,跑這么遠,麻花怎么運輸呢?其中的秘密我們來一一解答。
街上的天津大麻花小車到底是哪里來的?其實并非是天津的特產,而是地地道道的安徽麻花,稱其天津大麻花,無非是為了蹭個熱度,因為天津十八街的麻花,屬于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美食之一,聞名全國,讓很多人即使沒有吃過,都心向往之,因為天津麻花早已名聲遠播。
而這些流動的麻花車輛,都是來自安徽阜陽市的潁上縣,那里有一個“黃壩鄉”,被稱為“麻花鄉”,從清代起,鄉民們就開始制作麻花,因為沒有天津麻花出名,所以在當地雨季水患之后,很多人就跑出老家,跑到全國各地去販賣自己制作的麻花,打著“天津大麻花”的旗號,讓人覺得有名氣,好接受。
安徽阜陽與淮南相鄰,兩地相隔不遠,黃壩鄉位于這兩地交界,那里的人外出打工,一般都選擇買一輛小貨車,一般都是夫妻二人一輛車,吃住就在車里,麻花就是貨物,放在貨車的車斗玻璃柜子里。
這樣流動經營,招手即停,不需要店面,也不用很多成本,就可以有一個營生了。所以,在各地看到的這種幾乎是統一配置的麻花車,都是來自安徽阜陽、淮南的皖K、D等安徽車輛牌照。
天津大麻花是哪里制作的?
這種麻花的制作其實還是有一套比較成熟的工藝的,最早都是人工制作。但是這種流動車輛販賣的麻花,都是安徽廠家特制的電炸箱炸制烘烤而成,每根麻花重量有十多斤二十來斤,一車麻花幾十根上百根,少說也有三五百斤,多了有千八百斤。
而加了很多糖分和蜂蜜的麻花,有著防腐的特質,只要儲存得當,避開最熱的酷暑時節,一車麻花一般二個星期左右就賣光了,不顯山不露水的生意。夫妻二人快則十天,多則半個月,返回家一趟,又能照看家里一下,又拉上一車麻花再次出發了。
而從安徽當地廠家批發來的大麻花,每斤麻花的成本在幾元錢,每斤麻花零售價根據口味用料不同,在25元——50元不等,所以即使算上到處奔波的成本,所謂的天津大麻花還是很賺錢的。
傳說天津大麻花的車是“拍花”的?
這是謠傳。
很多地方的人因為看到這樣的麻花車輛經過,覺得這種經營模式奇怪,就好奇是不是有什么貓膩,甚至有的地方流傳麻花車是為了偷娃,看見有老人領著小孩的,往大人小孩額頭拍一下,就會自動上麻花車,跟著人家走了。
這種懸乎的謠言,其實最初是一些偏遠城鎮的留守老人編造出來嚇唬小孩的,留守的小孩追著這樣的車看熱鬧,開車的人會停下來,副駕的女同志會下來招攬生意,但是留守的老人們三三兩兩坐在屋前路邊,一問麻花的價格,都搖著頭不買,小孩們又吵鬧,有時會買點便宜處理的磕碎的麻花渣,但是更多時候心疼錢呵斥這些孩子不能吃,私底下就把這些嚇唬孩子的話說出來,結果就慢慢流傳開了。
那么在城市里有人愿意買天津大麻花嗎?其實樂意買的人也很少,城市里各種糕點餅干應有盡有,而這種麻花的銷售方式,跟姜太公釣魚似的,愿者上鉤,滿大街兜售,尋找的意向購買消費者,就是那些對天津特產有好奇心,又沒去過天津的人。
真正的天津人在外地看到這種麻花車就啞然失笑,因為天津麻花從來沒有這種銷售方式,也不需要全國跑,現在的快遞四通八達,天街所有的特產通過網絡都能買到。
而城市和縣里很多人也不愿意購買這種麻花,因為買這種麻花的人必須同時具備幾個條件,喜歡吃油炸食品,喜歡甜食,當然也有椒鹽的,但是這個口味是少數。碰巧也喜歡吃麻花,還愿意嘗個鮮,又不嫌貴,問了價也沒跑,想買的時候正好喊一嗓子車也停了,哈哈,看來這個麻花的銷售還是個綜合技術活。
更多的人看著這些外形差不多,似乎永遠賣不完的大麻花車竄來竄去,只是看個稀奇。
天津大麻花價格便宜嗎?
這個天津大麻花,總體價格算下來并不是很便宜,幾乎和前些年的新疆切糕能比賽誰更貴。一根大麻花整個稱下來,有十多斤最重的大麻花有二十斤,一根麻花要幾百塊錢,所以切一點下來也要幾十元,這就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覺得麻花實在太貴了。
但是切下來了舉在手上,尷尬地看著,不要了瞪著眼睛也粘不回去了,于是很多人都帶著一種復雜的情緒,看著那些車上的大根的麻花,拎著手里那一塊麻花碎渣,邊走邊嘗一口,又覺得非常失望。
這種麻花好吃嗎?
沒有新鮮出鍋的好吃,其實不奇怪,這種大麻花,儲存在透明玻璃柜子里,沒有冷氣保鮮,為了干燥晚上用塑料袋子包起來,保持酥脆,白天再打開,但是陽光日照容易使油炸食品產生哈喇味道,雖然麻花里有糖分可以減緩這個異味的產生,但是總歸和新鮮出爐的麻花比不了,想象中的美味到了口中,變成了不香不脆味同嚼蠟,同時又心疼幾十元錢,總有種莫名其妙似乎上當了的懊惱感覺。
所以這種“天津大麻花”基本都是一錘子買賣,極少見到有回頭客,就是滿街找那種好奇心突發,想要嘗個新鮮的人。
而說起真正的天津麻花是傳統名點小吃的一種,那真叫一個脆,香,酥,甜,味道一絕,而且發祥至今一百多年,演變出多種的美味吃法,夾餡料的,加牛奶雞蛋軟麻花的,還有加什錦水果,蜜餞,堅果等等應有盡有,有時間最好能嘗嘗真正的天津大麻花,那就一句話形容,美味可口,吃嘛嘛香!
文 | 文娛商業觀察,作者 | 富貴
愛奇藝《一年一度喜劇大會》收官第二天,優酷《麻花特開心》光速補位播出,幾乎同時騰訊視頻與笑果文化官宣正在籌備一個“不說脫口秀的大會”。
視頻網站的喜劇綜藝卷了起來,喜劇廠牌們也變得更加搶手,而繼米未、笑果文化、德云社、本山傳媒后,平臺爭奪的下一個焦點落到了開心麻花身上。
優酷《麻花特開心》為開心麻花首部團綜,在騰訊視頻“不說脫口秀的大會”已公布的合作伙伴里,排在首位的也是開心麻花。
開心麻花成為平臺喜綜未來的一大希望所在,但觀眾并不都這么認為。
“乏味”、“煽情”、“老套”、“自嗨”,在豆瓣等社交平臺上搜索《麻花特開心》,總能看到諸如此類的負面評價,開心麻花也給自己又添了一重煩惱。
難結良果的泛娛樂內容版圖
《麻花特開心》落地經歷了一段很長的孕育期。
早在2018優酷秋集上,開心麻花就已官宣將和優酷合作推出開心麻花綜藝首秀,只是彼時的節目名稱采用的是沈騰出演的開心麻花第一部舞臺喜劇——《想吃麻花現給你擰》。
隔年4月,開心麻花在獵聘網上發布了招聘綜藝節目節目策劃的信息,主要工作職責包括配合公司進行綜藝節目、影視內容的自主研發及本土化改編。
但在此之后,這檔綜藝首秀卻陷入漫長的沉寂,直到2022優酷精品先鑒會才重新正式出現在公眾視野。當天,沈騰、艾倫、常遠還親自到現場做了一番傾情推薦,這也是《麻花特開心》贏得高期待值的一大主因。
可惜,觀眾、開心麻花以及優酷等到的都是失落,而這已經不是開心麻花第一次擴延版圖失利了。
2020年,開心麻花和優酷聯合出品的“開心麻花首部網絡短劇” 《親愛的沒想到吧》雖收獲到了7.4豆瓣口碑,但評分人數卻不足4000,傳播熱度和網絡關注度平庸。
這部短劇后,開心麻花繼續和優酷合作的《兄弟得罪了》以及和好看視頻合作的《發光的大叔》,更難讓人違心夸贊。
無獨有偶,其在同年主控推出的首部部網絡電影《老爹特煩惱》僅獲得2900多人給出的3.1豆瓣評分,分賬票房也未能擠進愛奇藝網絡電影2020年度票房榜TOP10。
短劇與網絡電影之外,開心麻花在短視頻、音頻以及網劇市場也皆有動作。
也是2020年,快手官宣將與開心麻花從短視頻制作、喜劇人選拔與培養、綜藝IP打造等方面來共建喜劇生態。
時間再往前推,2018年,開心麻花通過內部孵化項目“劇好聽”探索音頻市場的可能,并在2020年進一步加碼,在與酷我暢聽合作上線開心麻花音頻劇場的同時,又聯合推出獨家定制的衍生作品,發力可以聽的話劇。
2012年,開心麻花通過與樂視網聯手出品全國首部周播網絡情景劇《開心麻花劇場》正式進軍網劇市場,隨后又在2015年和優酷土豆、上海辛迪加影視共同出品了武俠喜劇《江湖學院》,2020年和愛奇藝官宣合作新式職場喜劇《開心合伙人》。
開心麻花在急于通過內容版圖擴張撬動更多可以變現的可能,但目前來看,上述領域距離真正盈利都還需要更多用心。
跌進口碑泥潭的高光業務
新領域頻頻“碰壁”,這還不是讓開心麻花最頭疼的。
2015年,開心麻花試水的首部院線電影《夏洛特煩惱》以14.4億票房將開心麻花推進公眾視野,并拉動公司當年的營業收入同比增長154.8%。
兩年后,7000萬成本的《羞羞的鐵拳》斬獲22.13億票房,受其帶動開心麻花的影視及衍生業務收入在主營業務收入中的占比反超傳統話劇演出業務收入,達到49.74%,年度凈利潤更借勢增長了422.64%。
但僅間隔一年,故事就起了巨變。
2018年,盡管開心麻花參與出品制作的電影《西虹市首富》《李茶的姑媽》共計取得超過31 億累計票房,公司的年度收入和凈利潤卻呈現嚴重下滑,影視及衍生業務的收入占比也降至33.71%。
原因很簡單,累積票房超25億的《西虹市首富》是由西虹市影視文化(天津)有限公司主控出品,開心麻花僅在這家公司持股15%,而其主控的《李茶的姑媽》累積票房不過6億出頭,口碑也遭遇了滑鐵盧。
受挫后,開心麻花開始息影沉淀,在2019年—2021年僅參與出品了一部院線電影《半部喜劇》,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麻花系演員卻更頻繁的出現在大銀幕上。
據文娛君統計,這三年期間沈騰、馬麗、艾倫各自分別主演、參演了7部院線電影,黃才倫6部,魏翔5部,常遠3部,吳昱翰2部。
問題是,這些影片中雖有諸如《我和我的家鄉》《你好,李煥英》《瘋狂外星人》等口碑與票房兼具的佳作,但更多還是以《人間·喜劇》《跳舞吧!大象》《溫暖的抱抱》《陽光劫匪》《日不落酒店》《測謊人》《撈世界》等為代表的爛片,而受這些爛片影響,吐槽“開心麻花創作水平下滑”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畢竟,習慣認臉的普通觀眾不都會花時間仔細查閱每一部作品的出品關聯欄,尤其是像《溫暖的抱抱》《人間·喜劇》《日不落酒店》一樣匯聚了多位“麻花熟臉”的影片。
所以我們看到,《李茂扮太子》上映后,不少觀眾同樣把槍口對準了開心麻花。而這一“認知誤區”,開心麻花短時間內是很難扭轉的。
公司主控的《超能一家人》已經宣布退出春節檔,三番出品的《這個殺手不太冷靜》貓眼想看人數雖位居春節檔影片TOP3,但首次擔綱主演的魏翔能否帶來驚喜存在較大變數。
麻花真煩惱
開心麻花有點冤,但從中我們也確實能窺見問題。
首先是在藝人管理合作方面。
沈騰、馬麗、艾倫、常遠等開心麻花的頭部藝人與公司品牌雖具備緊密的綁定關系,但都未持有公司股份,且基本獨立成立了公司或工作室。
天眼查顯示,包括在2020年沖上微博熱搜的海口那可是家大影視文化有限公司,沈騰名下共計有12家實際控制權的關聯公司,馬麗6家,常遠7家,艾倫2家。而排在開心麻花2017年財報前四位的內容供應商,正分別由沈騰、艾倫、馬麗、常遠掌舵。
到了2018年,上海石礁影視文化工作室和馬麗創建的另一家工作室——新沂馬麗影視文化工作室依然出現在財報中。
與頭部藝人缺乏股權層面的利益分享,無疑會加大開心麻花對明星IP的掌控難度,而與明星IP的深度綁定又是“開心麻花”喜劇廠牌得以發展的根本,這一點從觀眾對“含騰量”的密切關注就能清楚窺見。
由此又延伸到了另一個問題——遲遲難以治愈的“沈騰依賴癥”。
艾倫、黃才倫等挑大梁的作品以及常遠、吳昱翰等首次嘗試執導的院線處女作,基本都在上文提到的爛片中。這一層面上,開心麻花和優酷合作《麻花特開心》顯然也有捧新人的意圖。
最后是創作停滯。
“戲劇+電影”的聯動模式曾經是“麻花喜劇電影”的最大優勢所在,《夏洛特煩惱》《羞羞的鐵拳》皆改編自公司的同名經典舞臺劇。但自2015年《牢友記》《李茶的姑媽》上演后,開心麻花遲遲未能更新自己的舞臺代表劇。
為了滿足影視化需求,其不得不購入外部版權。比如《西虹市首富》改編自國外電影《布魯斯特的百萬橫財》,《超能一家人》的靈感來源于俄羅斯電影《Супербобровы》,《這個殺手不太冷靜》改編自日本電影《魔幻時刻》……
只是,購入外部版權雖節約了孵化時間,但也加劇了成本風險。
于是,除了沈騰,開心麻花還通過押寶閆非、宋陽給《西虹市首富》《超能一家人》上了一另重保險,而這又暴露了開心麻花在導演、編劇等創作人才上的儲備窘境。
如今的開心麻花確實足以令人不禁感嘆一聲,時過境遷,但或者我們也可以這樣理解,開心麻花正在沉淀一份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