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愛科幻的游戲少年,今天給大家分享一款猛男大逃殺游戲,“你追我趕,落地一塊糖,裝備全靠撞”
首先簡略介紹這款游戲:《糖豆人:終極淘汰賽》。這是一款多人在線游戲,對于游戲性的介紹我就不多說了,這幾年很火的玩法。主要說說它的特點。游戲畫風整體"彈性"可愛,什么叫彈性?就是所有的游戲BGM都是一種節奏感很強的電子樂器演奏,節奏歡快,旋律可愛。游戲角色就是一個憨憨胖胖的"糖豆人",整體很圓潤(雖然她有一米八),各種跟環境的互動,和玩家的對撞都是Q彈Q彈,所以我才說猛男游戲嘛~~~
其次我在分享今天我想說的,今天游戲官方推特發出了它的結構圖,真讓我大吃一驚呀。
意思是:
糖豆人骨骼透視圖
183cm的身高
糖豆人很開心,從圖里可以看出來
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來我們看圖:
雖然不知道設計上下顎是什么意思
怎樣?可愛的糖豆人以一種詭異的方式融合了類人/非人類的骨骼結構,讓人感覺非常怪異。
看到那雙卡姿蘭大眼睛和骨骼的結合,我真的對制作組有崇高的敬仰。
并且,最后制作組還開了一個投票,根據投票結果來決定是否把該結構作為官方設定,亦或當個玩笑忽略。
游戲目前上架Steam:《Fall Guys:Ultimake Knockout》售價¥58。
圖中有個小驚喜,不知道大家發現沒有,歡迎大家評論哦。
我是愛游戲的科幻少年
本文共 3455字,閱讀需約8分鐘
連70歲的麥片吉祥物Tony the Tiger都成了虛擬主播
本文作者|Amanda Siberling
來源|TechCrunch
本文編譯|種子星人
在元宇宙里,虛擬人是重要的應用方向之一。據不完全統計,今年前四個月圍繞虛擬人領域的融資事件就有5起,涵蓋硬件、平臺、技術等多方面,融資總額達到數億美元。
另據艾媒咨詢數據分析,2021年中國虛擬人帶動產業市場規模達到了1074.9億元,預計到2025年,這一數字將突破6000億元,不到5年,市場規模成長超過5倍,可見這一領域的吸金程度。而虛擬主播由于其“公眾屬性”,更帶流量,也就更有吸金屬性,因而更牽動著資本和公眾的神經。
許多圈外的人常常會把“虛擬主播”和“虛擬偶像”混為一談,如果要快速加以區別,那就是看他們背后是否有一個真實的人。虛擬主播由“虛擬形象”和“中之人(真實的人)”兩部分組成,通過動作捕捉等技術將“中之人”制作成虛擬主播的形象,再實現真人與虛擬形象的聲畫同步即可。而“虛擬偶像”則不僅需要一個虛擬形象,還需要通過人聲合成等技術,為“虛擬偶像”創建聲庫,等同一個獨立的動畫人物。最早的虛擬偶像是2007年8月31日,由Crypton Future Media推出的“初音未來”,她的形象是一個青色雙馬尾長發的動漫女孩,但實質是以Yamaha的Vocaloid系列語音合成程序為基礎開發的音源庫,音源數據資料采樣于日本聲優藤田咲。
本文作者Amanda Silberling在全球最大的網紅聚會上遇到了Twitch主播Code Miko,由此講述了虛擬主播如何從日本彌漫至全世界,又如何被挖掘其商業價值的過程。Code Miko原本只是大型網游里的NPC,現在卻已經是一位收入上百萬美元的虛擬主播。國內虛擬主播的主要陣地是B站,他們在中國本土化的名稱是“V-UP”,即“虛擬UP主”。今年5月6日,日本知名虛擬主播企劃彩虹社旗下虛擬主播Vox登陸B站,首秀便創下突破100萬元人民幣打賞的佳績。
由于技術門檻更低,直播打賞的變現路徑也比制造虛擬偶像明星來得更快更容易,主播還不需要花錢花時間忍痛進行醫美整容……種種因素的疊加,虛擬主播迅速在疫情期間席卷了全球,并成為品牌企業們爭相入局的新營銷手段。讓我們跟著Amanda Silberling來一探究竟。
圖:CHRISTOPHE ARCHANBAULT
目錄
1. VTuber,從日本到全球
2. 為什么要成為VTuber?
3. 品牌企業正在積極入局VTuber
當我在VidCon的酒店大堂見到Twitch主播Code Miko時,我甚至希望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3D動畫人物,而不是真實的韓裔美國女性。與同在這場全球最大的網紅聚會上的其他社交媒體明星不同,Code Miko這樣的VTubers本人往往和虛擬形象差異巨大。
“VTuber”即“虛擬YouTuber”,這一現象最早出現在日本,為了構建虛擬形象,虛擬主播背后的“中之人”會使用動作捕捉技術來制作虛擬形象,圍繞角色設計它的履歷,并通過直播與觀眾實現互動。
Code Miko原本是一個大型電子游戲的NPC(不可玩角色),她背后的這位韓裔美國女性真名叫Yuna,粉絲們把虛擬主播背后的真實人類稱為“技術員”(即“中之人”)。除了YouTube,虛擬主播的文化在Twitch等其他流媒體網站上也很流行,Code Miko目前在這些網站上已經擁有了近百萬的粉絲。
Yuna因疫情被解雇之前是一名VR動畫師,在她創建了Code Miko之后,經營Code Miko就成了她的全職工作。由于她的工作經歷,Code Miko的頭像比大多數VTuber更逼真。大部分VTuber為了保持虛擬主播的形象,一般都不敢和記者見面,更不會在直播中露臉。而Yuna有時會在直播中露面,讓觀眾看到她的動作捕捉技術的幕后花絮。
圖:Twitch
“我覺得成為另一個角色很有趣”,Yuna向我表示,“我最初的想法是創建一個虛擬角色,讓觀眾能夠在直播中與她互動。同時我是‘Ready Player One’的忠實粉絲,所以當我能通過游戲里的虛擬角色賺到錢的時候,我真的很興奮。”
VTubers在日本已經蓬勃發展了多年,虛擬主播最初的代表產品,是2016年底誕生的“絆愛(キズナアイ)”。“絆愛”的出現催生了一批日本的新網紅。2017年至2018年,短短兩年時間里,日本出現了超過10000個虛擬主播。2018年日本“網絡流行語大賞”的金獎得主,即為“ VTuber ”,同年,“絆愛”成為推廣日本旅游的Come to Japan的宣傳大使。到了2019年,VTuber 更是進入了行業增長高峰期,在各大電視節目中,也能看到VTuber的身影,虛擬主播真正地進入了大眾文化的視野。
而推出“絆愛”的彩虹社到底有多賺錢呢?公司成立后的第一個財年是2018年,營收僅有1662萬日元(約合人民幣85.4萬元),今年已經進入第五個財年,營收已經達到了101億日元(約合人民幣5億元),短短5年翻了500多倍。
也正是因為初代VTuber最早出現在日本,初代的VTuber也奠定了虛擬主播的形象通常會很類似于動漫角色。“VTubers介于動漫人物和真人之間”,動漫YouTuber Gigguk在一段視頻中說道。“他們可以在內容創作的時候,做到真人無法做到的許多事情。”
此外,日本偶像文化對現實中的偶像,在形象管理、生活行為等方面的要求都高得不可思議。相比之下,通過虛擬角色的身份進行表演和直播的VTubers,則可以更自由地做自己。
圖:Youtube截圖
但直到在疫情期間,虛擬主播才真的在世界范圍內引起了人們的注意。隨著世界大部分地區進入封鎖狀態,廣受歡迎的VTuber MCN機構HoloLive推出了英語內容,以吸引新的西方觀眾。這項舉措,永遠改變了流媒體的格局。
在短短兩年內,HoloLive English最受歡迎的VTuber —— Gawr Gura已經積累了超過400萬的YouTube訂閱者。白發動漫女孩穿著一件超大號的藍色鯊魚連帽衫,她的臉被連帽衫的鯊魚牙齒框住了,當她微笑時,她可愛的鯊魚般的牙齒會露出來。她是一位音樂藝術家,和許多VTuber一樣,她會直播Minecraft、Mario Kart甚至日本Duolingo等游戲。根據她的頻道描述,她是“失落之城亞特蘭蒂斯的后裔,她一邊游向地球一邊說,‘那里真無聊,哈哈!’”
同時,HoloLive還簽約了像Mori Calliope這樣有200萬訂閱者的虛擬主播,她自稱是“死神的第一個徒弟”,向她的觀眾“收集靈魂”。Calliope是一個紅眼睛的叛逆者,她柔和的粉紅色頭發上裝飾著黑色的皇冠和面紗。
我們無法確認她收集靈魂的進度,但在商業方面,Calliope肯定是成功的。根據獨立YouTube分析網站Playboard的數據,Calliope在2021年僅通過Superchats(YouTube 的直播功能)就賺取了854,595美元,使她成為Superchats的全球第七大YouTube主播 。
另外六位排在Calliope前面的主播是誰?當然,還是VTuber。
中國運營虛擬主播最突出的則是B站,此前在B站12周年慶上,CEO陳睿提到,2020 年6月- 2021年6月,共有32412位新的虛擬主播開播,同比增長40%,更有超過60%的全球知名虛擬主播在B站開播。虛擬主播無疑成為了B站上不可小覷的一股新勢力。
普通主播并不需要簽約像Holo Live這樣的頭部MCN機構才能成為VTuber。盡管Code Miko的AR技術非常先進,甚至可以讓Mark Zuckerberg的元宇宙蒙羞,但這也并不是常態。如果你要成為VTuber,你只需一部 iPhone,一個可以通過面部追蹤創建2D虛擬角色的流媒體平臺,就能創建你自己的虛擬主播。
但很少有VTuber像Code Miko那樣暴露他們的“中之人”,對他們中的許多人來說,保持匿名是重點。
在諸如TikTok這樣的社交媒體,顏值即一切,不露臉似乎是不可能的,但VTuber可以在屏幕上展示自己的另一面。例如,VTuber Ironmouse是Twitch上訂閱人數最多的女性主播,但在現實生活中,這位來自波多黎各的主播患有慢性病,有時會臥床不起,VTubing幫她獲得了社交和樂趣,尤其是在因新冠病毒隔離期間。現在,也出現了越來越多的跨性別VTuber社區,其中一些人表示采用虛擬形象幫助他們克服了性別焦慮。
對于一些主播來說,這些虛擬形象也是防止騷擾的保護層。
“我在網上受到的不良待遇比我的女同事們要少”,Yuna告訴TechCrunch,“畢竟網暴一個卡通人物會更難。”
但在最近的一次直播中,Yuna展示了她最先進的動作捕捉套裝,她的一位觀眾評論她的技術是“色情的未來”。雖然有些VTuber確實會打色情的擦邊球,但這些數字角色不僅僅是性感這一個特質。
“我認為對于觀看VTubers的人來說,他們中的很多人甚至都不在乎誰是幕后的‘中之人’”,香港城市大學研究VTubers的助理教授盧志聰解釋說,“更多地都是關于角色、化身,他們對背后的‘中之人’的真實生活知之甚少。”
不過,匿名性也會帶來一系列新挑戰。
“尤其是有公司經營的VTuber,‘中之人’可能會被替換,他們的努力會付諸東流”,盧說。許多最受歡迎的VTuber都是由HoloLive、Nijisanji和VShojo等機構創建或管理的。雖然VTuber的“中之人”具有鮮明的個性,但MCN機構可能會在粉絲沒注意的情況下聘請新的“中之人”。另外,“中之人”從該機構獲得的薪酬百分比也是黑匣子。盧告訴TechCrunch,“麻煩的事就在于,這一切都是完全不透明的。”
此前被稱為“國內虛擬偶像天花板”的虛擬女團A-Soul,就因成員珈樂的“中之人”被曝出連續加班、待遇極低、還遭遇職場霸凌的消息,而被迫“休眠”。這也被稱為虛擬主播行業首起塌房事件。
8 月中旬,作為與Twitch合作內容的一部分,Tony the Tiger的VTuber首次亮相直播,Tony the Tiger是家樂氏麥片Frosted Flakes的吉祥物,自1952年以來的70余年里,一直都出現在Frosted Flakes的麥片盒包裝上。
圖:家樂氏
營銷和VTubing專家Teddy Cambosa告訴TechCrunch,Netflix、SEGA和亞航等品牌都在營銷中使用了VTuber。但激活VTubers的龐大粉絲群并不像簡單地參與那么容易。
Tony the Tiger的VTuber首秀很尷尬。盡管這次直播的觀眾達到了1.3萬人,但他并沒有與加入他的四名觀眾一起玩“Fall Guys”的游戲。甚至他離開了直播間很長一段時間,促使成千上萬的觀眾在Twitch聊天中高呼讓Tony the Tiger回來。
“品牌企業需要更好地理解 VTuber 粉絲的文化和行為”,Cambosa說,“一旦品牌企業掌握了這些,就可以利用粉絲的忠誠度,獲得商業轉化,并長期留住他們。”
除了VTuber ,Pacsun和Calvin Klein等品牌還與Lil Miquela進行了合作。Lil Miquela是一個完全虛構的Instagram網紅,由一家名為Brud的風險投資公司運營。但Lil Miquela代言的廣告活動經常遭到強烈反對。反對的言論認為這些品牌應該與真正的女性合作來設計他們的衣服,社交媒體已經嚴重制造了身材焦慮和容貌焦慮,而這些理想的、虛擬女性身材無疑是最不切實際的設計參考。
Tony the Tiger和Lil Miquela擁有雄厚的技術和資金支持,在技術上十分令人印象深刻且有良好的營銷手段,但VTuber必須真實才能與粉絲建立聯系。因為VTuber雖然是通過虛擬形象與觀眾進行互動,但畢竟,動漫的大眼睛后面還有一個真正的人類——即使你永遠看不到他們的臉。
—END—
編譯來源:VTubers are making millions on YouTube and Twit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