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使命游戲存在嗎(英雄使命游戲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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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詳情介紹:

杜蘭特角色加入使命召喚,除了愛玩他還投資了戰隊

杜蘭特在游戲中的角色造型。 游戲視頻截圖

新京報訊 (記者王繼松)5月4日,使命召喚系列游戲宣布,NBA球員凱文·杜蘭特將在本月作為可選角色加入使命召喚19:現代戰爭2和使命召喚:戰區2兩款游戲,成為繼梅西、內馬爾和博格巴之后又一位加入該系列游戲的體育明星。官方發布的照片顯示,杜蘭特戴著一頂無邊帽,留著標志性的山羊胡。

據了解,杜蘭特將擁有一個獨立的捆綁包。該捆綁包中有武器、處決動畫、載入畫面、貼紙以及動態名片等游戲道具,將于5月10日與使命召喚19:現代戰爭2、使命召喚:戰區2.0第三賽季一同上線。

在NBA,騎士后衛多諾萬·米切爾、籃網球星本·西蒙斯、國王核心??怂沟热硕际鞘姑賳镜姆劢z。杜蘭特在太陽的隊友德文·布克也是使命召喚的狂熱玩家。在回答杜蘭特加盟這款游戲的相關問題時,布克說:“我們每天都在談論這個游戲,但他沒有向我提起過這件事。”杜蘭特也表示,他經常玩使命召喚,能參與其中很有趣,“有很多人找我要兌換碼,我會照顧一下布克?!?/p>

除了喜歡打游戲外,杜蘭特也在電競領域進行了投資。2018年2月,杜蘭特參與投資了電子競技投資基金Vision Esports,進軍電競領域。2021年,杜蘭特成為紐約電子競技俱樂部Andbox的投資者和創意合作伙伴。Andbox擁有使命召喚戰隊subbliners和守望先鋒戰隊NYXL和Andbox英勇隊。

除杜蘭特外,邁克爾·喬丹、“魔術師”約翰遜、沙奎爾·奧尼爾、斯蒂芬·庫里等球星也通過投資電競俱樂部或體育游戲等方式進軍電競領域。

2018年,喬丹以2600萬美元投資了一家名為AXiomatic Gaming的初創公司,該公司后來收購電競俱樂部Team Liquid,旗下擁有英雄聯盟、無畏契約、刀塔2、反恐精英:全球攻勢、絕地求生等眾多分部。去年5月,Team Liquid獲得3500萬美元投資后,該俱樂部的估值達到4.4億美元。

“魔術師”約翰遜同樣參與了AXiomatic Gaming對Team Liquid的投資,此外他還投資了SimWim sports(由體育明星和名人老板組成的數字體育聯盟),并購買了SimWin的足球和籃球特許經營權。另外,“魔術師”約翰遜還投資一家融合了游戲、體育、Web3.0和虛擬世界的公司。

奧尼爾參與投資了NRG電子競技俱樂部,該俱樂部擁有英雄聯盟、守望先鋒、反恐精英:全球攻勢等戰隊?!爱斘业竭_那里時,感覺就像一場籃球賽。是3萬個小孩在尖叫,然后看著兩個孩子在屏幕上玩耍。我問自己,這是什么?我的孩子們說,這就是未來,電子競技?!闭f起投資電競時,奧尼爾如是說。

庫里和勇士隊友伊戈達拉在2018年參與投資了電競戰隊TSM,TSM隨后與加密貨幣交易所FTX簽署了一項巨額贊助協議。根據協議,這家俱樂部將在10年內獲得2.1億美元的贊助費用。根據福布斯2022年的排名,TSM是全球電子競技領域價值最高的俱樂部,估值達到了5.4億美元。

編輯 張云鋒

校對 吳興發

剛票房第一,他又因一拳被網暴上熱搜,多等一秒就能“洗白”?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Sir這兩天文章都跟“告別”有關,華語導演的離開,以及全世界范圍內偉大導演們的退場。

今天。

也有一群人,值得Sir去好好說聲再見。

盡管他們一點也不“偉大”:

銀河護衛隊3

《銀護》的口碑和票房是撕裂的。

一方面,它作為系列告別作,各平臺都拿下高分,在豆瓣甚至刷新了近5年漫威最高的口碑記錄。

另一方面,它的票房表現卻在漫威系列中完全排不上名。

背后原因Sir也不止一次寫文章講過。

創作愈發保守,內地觀影環境的加速變化,漫威在過去幾年遭遇內外夾擊。

而《銀護3》的出現讓所有人都有些恍惚:

它用很不“漫威”的方式,保住了“漫威”這塊招牌。

所以Sir不想用常規的影評去寫它。

脫離“漫威電影”的大背景。

僅僅在“銀河護衛隊”這個色彩明麗,又充滿暗黑惡趣味的宇宙中。

回答幾個爭議性的影迷問題。

問題1:

星爵當初一拳“害死”鋼鐵俠,科學嗎?

以常規角度去分析,《銀護3》有著不少專業層面的毛病:類型雜糅,配樂太滿,反派太拉……

而即使以滾導個人發揮來看,它也只能算較為平庸的一部。

大量復古元素,從配樂到美學,符合預期的另一種說法,便是缺少驚喜。

但以系列終章的角度看。

Sir的心里,這是漫威系列最好的告別之一。

滑稽的五色戰隊,閑來無事插科打諢、危險臨頭寸步不移,那群最親密又最想揍一頓的“豬隊友”們。

幾乎主角團每個人都完成了自己的弧光。

當年,《銀護1》以別樣的風騷之姿駕臨漫威粉絲的視野。

復古的音樂,詼諧的色彩,舉重若輕的大戰,一通看下來就像星爵的舞姿一樣絲滑。

《銀護3》延續了這“怪味豆”一般的觀看體驗。

因為把背景放在星際航行,你能看到三倍于其他漫威系列的美學風格場景。

這部中,為了營救因瘋狂科學家反派“至高進化”搶奪而性命垂危的火箭浣熊,銀護小隊經歷了三次星際旅行。

而每一次,都和本部的主旨,基因與進化有關。

他們到達的第一個星球是個大腦殼兒(去殼兒版)。

柯南·伯格風的肉球空間站,色澤鮮亮但質感著實逼真,這與第二部的“星球有生命”設定呼應。內部的舷窗與電梯都是DNA結構或細胞美術風格。

主角團像五色的糖霜,輕巧地跌在曲奇一般的肉球星表面。

但下個場景,又要在這塊“肉球曲奇”上狠狠鉆一個洞。

滾導的惡趣味可見一斑。

第二個星球是“反地球”,一切景觀地球化,只是將“人”與“動物”的身份進行了交換,堪稱福瑞控天堂。

可以說是一次徹頭徹尾地“反進化論”了。

這些腦洞大開又偏門趣味滿滿的設定,的確是“銀護”的原味。

而我們迎來的還有,滾導拿手的B級片暴力元素的回歸。

幾次伴著搖滾樂的升格慢鏡頭隨著劇情三次主角團的“回頭”而響起。

流暢的長鏡頭打斗將科技肢體的碰撞和扭曲一覽無余。

當然還有“那個男人”的回歸:

星爵。

觀眾《復聯3》對他的種種誤解,影版親爹滾導也在這部給了我們一個完整的答案。

“戀愛腦”“豬隊友”“攪屎棍”。

如果說哪個虛擬人物因為《復聯3》的上映遭到了空前網暴,那么星爵和滅霸不相上下。

星爵演員克里斯·帕拉特的社交網絡留言也是不能看。

滾導也為了“親兒子”和漫威開撕,表示對《復聯3》中星爵“一拳打出《復聯4》”的劇情深感不滿。

滾導的原話:

“他們做了一些我不希望看到的事。如果卡魔拉要求星爵殺了她,是的,星爵會動手。但星爵不會拳打滅霸,讓宇宙毀滅?!?/p>

也許這是漫威為了群像大戲矛盾更集中、為了劇情的推進和大戰的觸發做的犧牲。

不能犧牲核心主角團,只能把這種失誤讓漫威宇宙的小系列人物承擔。

這樣的結局,粉絲們理解但不接受,用心塑造“銀護”的滾導亦然。

他很想告訴所有人,彼得·奎爾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在吊兒郎當的外表下,他從來不會真的“不靠譜”和“難堪大任”。

于是,我們在《銀護3》看到了很多擴充星爵性格的橋段。

那是滾導在說:想罵他的人,再等一秒鐘吧,看看星爵嬉皮笑臉下真實的樣貌。

他成為銀護小隊的第一主角,擁有著穩定的內核。

那一秒鐘,是星爵對女操作員假意曖昧亂撩、假裝傻白甜圣母喊話,實際在用最少的損耗達到最大效果的控制的智取策略。

那一秒鐘,是眼淚汪汪、“死纏爛打”之后,他記住了螳螂妹的話,在結局和這個平行時空的卡魔拉坦然告別。

那一秒種,是一次次共情弱者,為了拯救火箭的同胞再度回頭,最終飄零在宇宙之中的自我犧牲。

就像星爵在宇宙中漂浮結冰的時刻,手里仍舊握著那盤勇度贈予他的mp3。

星爵的劇情始終在告訴觀眾,他和我們沒什么不同。

他是最平民的英雄,也是最重感情的浪子。

這樣的人,往往更眷戀親密關系的力量、更珍惜來之不易的小圈子。也是這種黏黏糊糊的情感表達、傻兮兮的哥兒們義氣,將銀護這個小團隊緊緊地連在一起。

這就是他雷打不動的“核”。

也是我們始終覺得銀河護衛隊可愛的原因。

問題2:

漫威英雄,與銀河護衛隊的“英雄”,不同在哪?

觀眾為什么會愛上這群“雜碎”?

因為他們離我們最近,甚至更加破碎和邊緣。

他們沒有良好的出身、沒有太高尚的英雄使命和自我約束,甚至大部分是被人掃進垃圾堆都不會多看一樣的存在。

他們身上有數不清的缺點,他們有人酗酒,有人好賭,有人大腦缺根筋兒,有人殺人不眨眼,有人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話,有人嘴里只能吐出一句話。

(“I’m groot。”)

遇到挫折,他們也emo極了,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片頭哼著《異類》在大街上搖頭晃腦、從不抬頭的火箭,像不像“網抑云”時刻的你我?

正是因為這些生活化的、隨處可見的缺點,我們不會像看“神”和“偶像”一樣仰望銀護小隊。

而是像朋友,能把你一些難以言喻的情緒與苦痛輕快地承接下來,以歌以舞。

如果說漫威的高大上核心英雄近似于金庸式的豪俠,那么這幾位畫風突變的銀河護衛隊則更像古龍式的浪子。

銀護小隊從來不是效率至上的萬能正規軍,相反,他們總是和正式目標之間充滿了詼諧的錯位。

就像本部的反地球之戰,德拉克斯和螳螂妹原本要守護飛船中的火箭,一看奎爾星云他們有難,即刻搶奪摩托車繞路,等好不容易爬上反派的飛船,發現隊友早已離開。

只能繞來繞去,你救我,我救你。

就像他們平日的談話,永遠都聊不到一個關鍵點上。

這讓奎爾吐槽:“你們能不能回到正事?”

吐槽歸吐槽,如果這幫人突然正經起來了,恐怕是奎爾地焦慮爆炸,反復檢查自己是不是跳入了一個虛無的多重宇宙吧。

銀護這幫人是群體中的“多余人”,做的都是大業外的“多余事”。

但正是這些“多余”的細節,這些距離攀登目標彎折的小路,充盈著真實的生活。

因為他們保留了英雄設定之下平民和邊緣人的真實,他們也一定程度上逃離了刻板的英雄類型敘事,完成了個體的意志獨立性。

所以才能完成這次不落俗套的告別。

平行世界的卡魔拉經歷了一整個旅程之后,她聽懂了那句“I’m groot”。

但她也明白自己可以跳出那個原先的英雄美人故事。

這個世界,她真正認可的家是掠奪者們,并不被與星爵的愛情設定所綁架。

她離開了銀護。

而星爵也聽懂了螳螂妹的那句話:

“女人只是你生活的池塘里的荷葉,不要在一片片荷葉上跳來跳去,你要真正地學會游泳才行。”

選擇回到地球,去面對自己逃避的外公。

結尾,火箭接棒成為銀護的新隊長,和星云一起守護“至高進化”試驗品的新城池。

螳螂妹帶著三只“大可愛”想獨自走出一條路,看看自己為了什么而活。

他們可以為了救朋友豁出性命,但他們也知道,分離亦必不可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銀河游俠們始終忠于自己,也不會害怕分離。

他們的離別不是《X戰警》結尾的悲情犧牲,英雄蒙塵。

不是《復聯4》的輝煌舞臺,盛大告別。

更像是我們平時和朋友約酒約串后默契地點點頭,各自回到家中。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p>

以日常的歡笑稀釋過度的儀式感與悲愴,這是銀河護衛隊處事的一貫方式。

而當他們的命運與我們的命運,最終越過了那片薄薄的銀幕產生混響。

我們便也聽懂了那句神神叨叨的臺詞:

“I'm groot.”

這句臺詞承載了這個小樹人的一生,也涵蓋了銀河小隊的內核。

我們不也一樣嗎?

我們也總會有詞不達意的時候。

越是長大,越是學會口是心非,顧左右而言它:

在某些場合,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只求左右逢源;

在面對心愛的人,說著詞不達意的話,笨拙地表達自己的感情;

有時候,我們跟格魯特一樣簡單。

說著簡單的句子,卻沒人能聽懂。

有時候,我們又像格魯特一樣復雜。

說著只能自己才能聽懂的句子,還在,等待著一群能明白的朋友。

問題3:告別,是否必須悲傷?

這個結尾當然是另類且獨樹一幟的。

就像滾導在采訪中直截了當地吐槽不滿漫威給星爵安排的戲碼,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書寫銀護的結局。

也是在龐大的漫威工業體系之下,一個電影作者對工業霸權的反抗。

這與銀護的精神內核其實是一致的。

就像片中一首首主流之外的搖滾樂。

它一直站在小人物的那一邊,站在邊緣人的那一邊。

這部片中塑造的反派,就是一個看輕“多余人”力量的、自以為是的霸權。

如果說滅霸讓人詬病的點在于自我中心的潔癖,那么這次的反派“至高進化”就是潔癖神經病本病了。

他口口聲聲說為了宇宙的進化,要研發完美生命,創造一個絕對美好的新世界。但實際行動卻是:

“只保留成功的試驗品,其余的一概殺掉?!?/p>

而他最成功的試驗品浣熊反駁:

“哪有什么追求完美,你只是看不慣事物本來的樣子?!?/p>

真正的“神”,是多余人這邊的浣熊。

影像鏡頭也證明了這一點,本片中,浣熊多次陷入回憶,背光高曝形成“神之光環”。

最后的瀕死場景,像不像哈利波特與鄧布利多最后的國王十字車站?

至高進化的眼里只看向“完美人”,而“銀河護衛隊”這個ip卻是關于“多余人”的故事。

這些試驗品是反派眼中想要掃除的廢料,而火箭則要在這一部中成為像他們這樣的“多余人”的神。

如果說反派是“自私的假”,那么火箭就是“無私的真”。

首先他要直面自己的回憶,彌補自己曾失去的友情,承認自己“不過是一只浣熊”。

與自我和解,再一步步拓寬壁壘,大愛生靈,才有資格成為下一任銀護隊長。

如果說為了一名友人讓一整隊人豁出命去正是“銀護”團隊情比金堅的情感內核。

從救親友變為救孩子是“我為人人”的平凡英雄蛻變的再度致敬。

那由救孩子到救動物,無疑是“眾生平等”的一次圣光普照的大膽拓展。

滾導依舊沒有放棄,一步步拓展這個被類型框定的故事中,還有沒有新的課題,還有沒有讓人物更加豐滿的點?

也是因為這種作者的獨立態度,迎來了一次漫威的高口碑回歸。

這幾年,我們都在經歷瘡痍之后的回歸。

復聯之戰之后,有些東西永恒地改變了,死去的卡魔拉并沒有真正回來,現實的卡魔拉將掠奪者認作自己的新家。

往日已逝,再留戀復刻,也不過飛灰一捧,不如做回自己,找尋本源之鄉。

這個道理,奎爾懂,漫威懂,你我也懂。

繞了銀河一圈,奎爾生命垂危前緊抓不放的,也不過是那一個MP3。

就好像游歷了整個宇宙,終點還是出發前的那個小屋一樣。

鄉愁滿溢,回歸原點。

所謂英雄從何而來,都只是從小家出發,從守護親友開始。

就像我們會記住彼得·帕克說“我為人人”的一瞬間。

我們也許還會記得,這群銀河的loser在返回利己的巢穴之前,也曾有過一次伴著搖滾樂的光彩回頭。

其實看完《銀護3》,一直在Sir腦海里出現的電影并非任何漫威作品。

而是《灌籃高手》。

它們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都出自一個在各自領域風格極強的作者。

都是講一群“邊緣人”對抗強者的故事。

都是以一個不那么起眼的小角色視角,收束一個龐大系列。

以及。

這兩部電影,都出現過特別重要的一種意象。

“神”與“人”。

《灌籃高手》里,日本第一高中生澤北在全國大賽決賽前,去寺廟里跪拜,祈求神能給他啟示:

通往成功這條路,我還要做些什么?

神沉默不做聲。

澤北以為,神沒有給他回答。

然而正是在決賽輸給湘北之后,澤北才恍然大悟——這場失敗,便是神明贈與他的“禮物”。

這讓Sir想起《銀河護衛隊》中出現的那幅世紀名畫。

術士亞當拯救星爵時,他們指尖碰在一起,許多粉絲都認出這一幕是在致敬米開朗基羅的名畫《創造亞當》。

但滾導在其中悄悄做了角色的切換。

此時亞當不是“神”。

反而,剛剛拯救了萬物,犧牲了自己的星爵,才是以自己充滿瑕疵的人性,超越了完美無缺的神性。

而這或許正是兩部電影能獲得高口碑的原因。

在慕強與凌弱齊頭并進的時代。

在1%的諸神掌握著99%普通人命運的現實里。

還有人回頭專注地描寫失意,講述失敗。

這不是離別。

是屬于你我的希望,在銀幕上的接力。

本文圖片來自網絡

編輯助理:就是涂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