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佛是一座山,山是一尊佛”今天要講的便是有此美譽的樂山大佛。其實嚴格的講,樂山大佛,還不能真正算是佛。因為這是一尊彌勒菩薩。而彌勒菩薩其實是未來佛,就是佛國釋迦摩尼之后的繼承佛。就是俗語的太子爺。這個具體,我在以前寫“兜率天宮”中已經寫過,也就不重復了。世人皆稱彌勒菩薩為彌勒佛。所以將樂山彌勒,稱為樂山大佛。
樂山大佛又叫凌云大佛位于四川省樂山市南岷江東岸凌云寺側,從唐代開元元年(713年)開始建造,經歷三代工匠的努力完成于唐德宗貞元十九年(803年),前后共經歷90年才完工。它高71米,大佛頭高14.7米,頭寬10米,發髻1051個,耳長6.7米,鼻和眉長5.6米,嘴巴和眼長3.3米,頸高3米,肩寬24米,手指長8.3米,從膝蓋到腳背28米,腳背寬9米。這些數據,我只是以文記之,今天我不講大佛閉眼和佛光事件。因為我沒有親眼目睹,不好述言。其實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巖石風化和天氣緣故罷了。至于剛剛年份的事,那純屬巧合,我可以斷定,一千多年來,這樣的閉眼,不知一回兩回,而也沒有見史書記載。也就是在千年中,閉眼老有,而大事件少,故而沒有記載。如果真是那么神奇。那千年中歷史事件不知有多少,但是為什么沒有記載。旅游多了,都知道只是噱頭而已。類似的菩薩顯靈事件九華山也有,普陀山也有,其他還有很多。我是信佛學之人,但是我不佛神,其實佛學是哲學,而信佛神就是迷信了。既然都到了現代文明了。我們更應該相信科學。故而我不寫這些旅游噱頭的事件。
游樂山大佛有兩條線路,一條是山路,一條是水路。山路就沿著大門口踏著石階往上,沿途有關于大佛的介紹,還有一些靈動的石刻。大約行到半山腰,便能清楚地看到青衣江、岷江、大渡河匯聚而成的平坦寬闊的江面,以及對岸的樂山城市。一路往山上而行,可以路過沿途兩座寺廟,有要前往參拜的,可以進去參拜,不參拜也無妨可以去看看。山頂處便是樂山大佛的頭頂,在這里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大佛的身高。
要觀大佛的細節,要從大佛身側的小路下山。可以近距離地觀察佛身,莊嚴肅穆地端坐著,手放在膝蓋上,光著腳,垂目看著腳下的江水。能夠清楚地看到大佛滿身的青苔,胸口處的石門,以及連年維修的痕跡。下山的過程中,還能看到石壁上雕刻的小佛像,有些特別小的,被風化得已經看不清五官了。需要注意的是有恐高癥的游客,盡量拉著扶手下去,不要看下面,畢竟是71米的垂直高度,垂直而下,沒有特別大的坡度減緩走勢。
水路觀佛就非常輕松了,不用上山,直接在渡口買一張船票,可以坐游輪沿著寬闊的江面前行,到大佛的正前方會停船拍照留念,完整地看到大佛的全貌。坐船還能看到另外一個景點,由于乘船離山體遠,可以看到旁邊的幾座山,連在一起像是一尊躺在江面上的佛,居民親切地叫臥佛。
在我乘船過程中,聽到一個趣聞“大佛洗腳,樂山洗澡”原來古時候的江面,波濤洶涌水深流急,過往行船經常被掀翻。因此在此山修行的海通禪師為了平息水患,發動大家修建大佛。修建過程中的土石落入江心,改變了原來的河床面貌,因此疏浚了河道,再也沒有行船傾覆發生。大佛也成了記錄水文的標尺,大佛的腳被水淹住的話,對岸地勢低洼的樂山市也會被江水浸泡了。
不管水路還陸路,看樂山大佛就是壯觀。大自然的美與古人智慧的結合,真是嘆為觀止。越千年矣!大佛斑駁的身軀見證了多少盛世榮辱,人世間的大件小事在他千瘡百孔中只是滄海一粟。佛爺威嚴高坐,微開眼中閱盡多少悲歡離合。他不會因為人間的苦難而閉眼,在這2020年瘟疫肆虐的時候,佛爺依然無聲無息,因為千百年中,他見證了多少瘟疫戰亂,我只會告訴我們,只有自渡,才可解脫。
上千年來,在與西方世界的對話中,茶葉始終是“東方文明”的代表。今天,中國茶業如何順應變化,走出規模和產量論英雄的歷史,進而創造新供給、新增長,探索新的發展模式?
在中國茶產業版圖上,浙江的規模和產量無法與許多省份相提并論,但論質量和效益卻名列前茅。以“十二五”以來的6年為例,浙江茶園總面積增長不到30萬畝,但一產產值卻增長了整整七成。
專家預判,由于信息技術的廣泛應用,后工業化社會中,生產方式和生活方式將出現巨大變化:服務業快速發展,人口流動出現“逆城市化”現象,一切傳統的價值評判、標準設定都將被重構,人們的需求更加多元,更加個性,也更注重符號世界的創建。
到了后工業化時代,我們如何構建茶葉生產與消費的引領能力?在這方面,浙江又能給予哪些啟迪?
向“結構”要效益,而不是向規模要增長
浙江是茶產業發展的風向標,尤其在茶業綜合競爭力方面,一直為人稱道。但浙江茶葉種植面積其實并不大,而且多年來一直保持穩定,六年時間只增加了30萬畝。
浙江資源比較匱乏,對擴大面積一直比較謹慎。改革開放后,取消統購統銷,茶葉發展歧路彷徨。由于比較效益下降,生產規模一度下滑,出現拋荒、棄采,甚至改種。不斷萎縮的茶產業,以及屢屢發生的賣茶難現象,讓浙江陷入思考:依靠數量解決不了問題,只有依靠產品的適銷對路,才能真正提高效益。
浙江省農業廳茶葉首席專家羅列萬告訴記者,上世紀90年代以前,浙江提出“穩定面積,提高單產,提高品質,提高效益”;此后變更為“穩定面積,提高品質,提高效益”,不僅沒有擴大規模,而且連“提高單產”也不再提起。“外延式的規模化高增長,不僅要付出環境資源成本,而且潛藏著‘賣茶難’的社會風險!”
因此,這么些年來,浙江從未在規模擴張上推波助瀾,而一些宜茶地區,如麗水出臺鼓勵性政策,也僅僅是區域性的作為,從全省層面來看,恰恰彌補了茶葉恢復性增長的需要,達到了總體上的供需平衡。更多的地方則鼓勵坡度高于25度,或者產能過低的茶園“退茶還林”。這也是全國性產大于銷,價格下降,甚至出現滯銷,但浙江茶葉“風景這邊獨好”,一路平穩健康發展的奧秘所在。
后工業化時代強調經濟、環境、自然協調發展,浙茶的成長與注重經濟、社會、政治同步前進的要求不謀而合。那么,浙江如何做到讓茶葉適銷對路呢?記者調查發現,主要做法是進行各種結構的調整。
首先是調整季節結構,提高春茶比重。浙江茶葉一年產三季,如果正常采摘,夏秋茶比重在六成以上。但因為春茶效益明顯高于夏秋茶,浙江從理念、技術配套等方面主動引導,調整季節結構,加大春茶比例。現在在浙江,春茶占60%,夏秋茶占40%。控制總產量,緩和產銷矛盾的同時,也提高了經濟效益。
其次是調整良種結構。無性系茶樹品質優、產量高、發芽整齊,非有性系品種可比。確立名優茶戰略后,浙江將龍井43、迎霜等11個品種列為重點推廣良種。
2001年,省政府再次出臺專項文件,加快茶樹良種改良。此后十年,浙江茶園良種率從12%直接提升到了62%。在全國的“良種率”排名,浙江也從倒數,一下子躥到了前三。
為了適應求新、求變、求個性、求特色的時代特征,在提高良種化的同時,浙江潛心研發特色珍稀品種。最為典型的有“白葉一號”、天臺黃茶、黃金芽等,個個風味獨特,個性十足。像口味鮮爽的安吉白茶,其主打品種“白葉一號”占到安吉茶園總面積的八成以上,每年當地還繁育近億株無性系良種茶苗,光白茶產業,就可為全縣農民人均增收6000元。
最后是調整機炒與手工的結構。現階段,無論從商品流通的要求來看,還是從人工成本日益抬升的困擾來說,機械化都是必由之路。浙江自2013年啟動標準化茶廠建設以來,已升級投產194條生產線,覆蓋全省48個縣,產值近15億元。由于實施“機器換人”,很好地保障了浙江茶產品的質量安全、標準化水平。但與此同時,浙江并不排斥手工炒制,那些有意為之的“非標”茶葉,往往個性鮮明,成為“皇冠上的明珠”。
大品牌固然誘人,“小而美”更加可行
后工業化時代,需求的重要變化就是從物質需求轉向非物質需求,繼而商品服務的文化要求與精神要求也越來越強。因此,企業所供給的商品或服務,不僅要滿足人們的生理需求,更要滿足人們的心理需求。
所有的農產品中,茶葉是最具文化性的產品。那么現階段,茶產業應該如何滿足消費者的精神文化需求?浙江的做法是通過創建品牌,增強茶葉的文化內涵。“在產品和市場的溝通中,品牌是唯一的橋梁和紐帶。消費者只有通過品牌,才能感知產品質量和信譽。”浙江省種植業管理局局長成燦土認為。
在品牌建設上,浙江可謂領風氣之先。首先,早在2000年,就提出了“一縣一品”,倡導在縣域層面進行茶葉品牌的整合;第二,最早創建區域公用品牌加企業品牌的“母子品牌”結構模式;第三,最早開展“十大名茶”評定,并舉辦各類茶事節慶活動,進行品牌推廣。
比照“立頓”,浙江能否同樣創建出此類馳名世界的大品牌?浙江人普遍認為,“立頓”固然值得學習和效仿,但這種工廠化、標準化統一生產的產品,屬于工業化時代的需求,適應的是快速消費需求。而中國茶葉由于地理、氣候、品種、工藝、文化等方面的差異,僅浙江全省就有48個茶葉主產區,每個地方的茶葉都各具特色,這正是品牌個性化、差異化定位所不可或缺的優勢。后工業化時代的消費一定是去中心化和多元化的,“立頓”的價值,只是作為諸多品牌形態中的一種。
中茶所副所長魯成銀、資深茶人阮浩耕等專家在接受記者采訪時,普遍持此觀點。他們認為:“我們固然要有自己的‘立頓’,但也沒有必要削足適履。我們要研究學習的,應該是個性化特征的世界表達。”
2015年時,“千島湖茶”品牌創建中的爭議最能說明問題。突出“龍井”,還是主推“鳩坑”?行內人都知道,“龍井”的市場認可度較高,但“鳩坑”屬于建國后我國首批公布的“十大茶樹良種”,原產地就在淳安縣鳩坑鄉。在龍井43、烏牛早等早采品種的沖擊下,鳩坑茶面積日趨萎縮,但作為傳統老品種,其味濃香高,在種質資源上具有唯一性優勢。經過多次爭論,最終各方達成共識:多元消費時代,誰最具特色,誰就能夠占領細分市場。“鳩坑”終得上位。
如今,浙江茶葉品牌百花齊放、百舸爭流,顯現出強大的生命力。全省75個茶文化研究組織,長年專注茶品牌文化的挖掘。開化龍頂、大佛龍井、徑山茶、長興紫筍、莫干黃芽……幾乎每個品牌背后,都有獨特的歷史文脈和典故,以及各具風味的鮮明特色。許多茶品牌盡管規模不大、產量不高,但在消費者心中印象深刻,茶客也很愿意為自己認同的文化買單。
記者采訪發現,創建品牌過程中,浙江十分注重搭建唱戲的“舞臺”。從2006年起,浙江到各大城市舉辦浙江綠茶博覽會,前年鄭州,去年西寧,每年忙得不亦樂乎。還有實施“走出去”戰略,到全球主要茶葉消費城市搞推介,幫助企業拓寬銷售渠道。各縣級層面,幾乎每個主產地都有茶事節慶,有的是茶葉節,有的是斗茶節、開茶節,還有的舉辦茶商大會。通過各種文化活動,建立起品牌與消費者之間的深層連結。
茶旅融合“新業態”,挖掘浙茶發展新動能
在“后工業社會理論”創立者貝爾看來,由于現代社會信息技術的發展,大量市區人口和企業將向郊區遷移,出現“逆城市化”現象。三次產業的結構將發生重大變化,服務業比重得到大幅度提高,甚至,商品生產經濟將變成服務經濟。貝爾的預測,在浙江茶產業發展中就得到印證。
在傳統觀念中,農業就是農業,好像跟工業、服務業并無多大關聯,即使是茶,從鮮葉到干茶,也只不過是簡單加工而已。但縱觀今天的浙江茶產業,以精深加工、休閑觀光為代表的三產融合新業態,正成為新的動能和增長點。
茶旅融合需要完備的基礎設施,而浙江在標準茶園建設上的持續投入,恰好為這一業態創造了良好條件。如今走進許多連片茶園,主干道、游步道、機耕道,一應俱全,一些茶山甚至還用上了噴滴灌和高效節水系統。數據顯示,到去年底,浙江八成茶園已覆蓋標準化技術,創建成功的標準茶園也超過了50萬畝。
松陽縣12萬多畝的茶園面積,盡管僅占全省的4%,但產值所占比例達到8%,畝均效益領跑浙江。近年來,該縣在主抓加工園區上,除了傳統的初制環節,將更多精力關注精深加工。目前,當地3家規模深加工企業和2家茶葉食品企業,已開發出像茶提取物、含茶食品、茶保健品等產品達20余個,年產值超4.6億元。
羅列萬告訴記者,盡管浙江在2010年才提出茶葉的精深加工,市場消費接受程度也有待提高,但總體來說,最近幾年,飲料用茶、提取用茶、綠茶粉及其他原料用茶等精深加工用茶生產顯著增加。到去年底,全省精深加工茶葉消耗量已達11.7萬噸,52家茶深加工企業,創造了將近20億元的產值。
如果說茶葉的精深加工方興未艾,那么,茶休閑、茶旅游、茶養生,以及茶體驗功能的拓展,在浙江則可謂轟轟烈烈。許多環境優美的茶園,一到周末或采茶季,成了市民休閑的好去處,農家樂、特色民宿等業態崛起,也讓過去茶葉“論斤賣”,轉變為“論杯賣”。
羊巖山,古以“山頂石壁有石影如羊”而命名,不過今天世人知曉此地,多緣于“江南第一勾青茶”。現在,整片1.4萬畝綿延起伏的茶山,是個綜合性茶文化主題樂園,由羊巖茶廠與臨海旅游投資開發有限公司合股運營,投入近億元資金,挖掘出四個景區和數十個景點。去年,來茶園觀光體驗的人數就超過了10萬人,產生效益達1000多萬元。
抓住這一機遇,接下來,茶廠還準備創建茶韻特色小鎮,融合開發茶產業,打造茶產業中心、茶文化中心、養生休閑中心、科普教育中心,總投資預計達到30億元。記者了解到,目前在浙江,正處于建設階段的茶產業特色小鎮,就有西湖龍塢茶鎮、松陽茶鄉小鎮、磐安古茶場文化小鎮。
位于杭州西南的龍塢鎮,四周群山環繞,有1萬多畝茶園,是西湖龍井最大產區。未來3到5年內,通過引入社會資本,努力成為全國“茶產業、茶文化、茶生活”的集聚創新平臺。而在松陽縣,盡管茶香小鎮仍在建設中,但作為核心區域的大木山騎行茶園,已成功創建為4A級景區,每年舉辦多場重磅級騎行賽事,去年接待游客量有20多萬人。
相比特色小鎮,浙江所提出的現代特色農業強鎮,盡管規模上更小,但發展勢頭十分樂觀。根據去年浙江省政府出臺的關于促進茶產業傳承發展的指導意見,“十三五”期間,浙江將大力推進茶產業與現代物流、電子商務、總部經濟與品牌會展融合發展,在全省茶葉主產區,引導建設一批茶莊園、茶博園和茶主題公園,計劃建成20個左右茶業特色強鎮。
在著名茶文化研究專家、浙江農林大學教授王旭烽看來,除了特色小鎮、茶業特色強鎮外,更具生命力、復制性的是一個個由茶場、茶企衍化而來的“微茶莊園”,它們簡單易學,且各具特色,未來將前景無限。記者采訪發現,實際上,這支螞蟻雄兵正日漸壯大,農忙季節之余,許多茶園開始利用基礎設施,把客人請進來,融入觀光、養生、餐飲、住宿等功能,還能帶動茶葉銷售,形成眾多“小圈層”。
今天浙江的茶產業,盡管在種植端,通過土地集約化和生產機械化,從業人數減少了50萬,但延伸到整條產業鏈,由于精深加工和服務業的拓展,總體從業人數不減反增。另一項非官方的統計則顯示,浙江茶業一產產值僅為155億元,但加上出口加工、精深加工、包裝文創、茶旅游、茶文化等,綜合產值超過了500億元。浙江預計,到2020年,整個茶葉全產業鏈產值有望突破1000億元。(記者蔣文龍 朱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