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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給大家談談交友直播軟件是真的么?,以及聊天交友直播的知識點,希望對各位有所幫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文章詳情介紹:
直播間里暗藏“甜蜜陷阱”|
直播軟件中
暗藏了木馬、賭博等鏈接
直接鏈接到賭博游戲后臺
原來,這款“甜甜直播”軟件
是一款為賭博網站引流的非法App
......
辦案檢察官審查電子證據
“兒子正是初三畢業班,幸好有檢察官的幫助和提醒,疫情防控期間上網課狀態很穩定,也能健康用網,今天復課,我們也放心了。”5月9日是江蘇省蘇州市初三學生復課第一天,蘇州市高新區檢察院檢察官再次接到黃先生的電話,這一次原本焦慮的他變得平靜很多,和兩個月前的狀態判若兩人。
吸粉上萬!
直播軟件魚龍混雜藏貓膩
2022年2月底,蘇州發生了新一輪疫情,學生復課變得遙遙無期,黃先生擔心長期居家用網會讓他兒子“重蹈覆轍”,便向檢察官求助。
一年前,14歲的小黃因偷偷觀看“甜甜直播”精神一蹶不振、成績一落千丈。“老師反饋說,兒子上課精神不集中,總是開小差,眼神呆呆的。”夫妻倆暗中觀察了一段時間,終于發現藏在手機里的“貓膩”。打開兒子手機的瞬間,夫妻倆吃了一驚。
“手機上多了一個陌生App,被藏在一個文件夾里,點進去一看,全是色情直播。”更讓人想不到的是,正值青春期的兒子已經在這款軟件上偷偷充值了近400元,又氣又惱的黃先生隨即報了警。
偵查中,警方發現登錄這款App后,界面上顯示著一個個衣著暴露的女子,“再仔細看,每個照片點開就是一個聊天房間,一看就不正常。”蘇州市公安局高新區分局網絡安全保衛大隊的劉愈介紹說。
2021年2月5日,高新區分局成立專案組展開偵查。“每個房間有相應女主播,直播畫面不堪入目,我們試圖刷禮物給主播,發現主播并沒有及時回應,陸續在幾個直播間重復操作后,發現普遍存在打賞無回復的情況。”偵查人員據此斷定這是一個“假直播”軟件。
“假直播”圖的可是“真金白銀”。警方深入調查后發現,直播軟件中還暗藏了木馬、賭博等鏈接,界面中有七八個接口,直接鏈接到賭博游戲后臺,在這些賭博游戲后臺可以在線投注、購買彩票,還可跳轉到相應賭博網站上,讓瀏覽者在上面進行斗牛、詐金花等。實際上,“甜甜直播”是一款以黃色視頻為引子、為賭博網站引流的非法App。
那這款軟件是如何實現盈利的?警方調查發現,軟件收益主要來源于兩部分:一部分為收取會員費和視頻點播費,會員費月卡150元、季卡400元、年卡800元,充值后在相應時間段內,會員可無限次瀏覽觀看淫穢視頻;另一部分為賭博網站引流而產生的收益。自2020年年底上架以來,不到三個月時間,這款直播軟件下載量已近3萬次。
什么推廣渠道能帶來近3萬次的下載量?根據小黃提供的線索,警方發現,這款軟件主要是在各大聊天軟件的群組中發送鏈接地址或二維碼,以裸露的照片和誘惑性的語言吸引被害人下載、安裝,短時內吸粉無數。
誰是“XP”?
處心積慮卻終現端倪
誰架構了這款涉黃軟件?它又是怎樣運維的?還有多少人深陷其中?辦案之初,案件偵查遇到了困難,檢察機關依法提前介入該案,引導偵查取證。
偵查終于取得突破,警方在這款App內意外發現了一個客服社交軟件賬號,通過對該賬號研判、分析、排查,找到直播軟件運維團隊的社交群。通過分析該社交群,一些主要成員的真實身份和具體作用漸漸明晰。
“恭喜發財”是幕后老板,但一直在境外活動、遙控指揮。“XP”負責公司運行、App上架和分發,曾某負責人事考勤、工資發放,張某負責找片源、下載上傳視頻到服務器,賴某是服務器運維人員,段某負責軟件前端設計、技術支持和賭博鏈接維護。
隨著偵查的深入,其他涉案人員身份都已查明,只有“XP”還只是一個代號。這個人具有超強的反偵查能力,其利用技術手段將自己的網絡痕跡掩蓋。經過近半個月的網絡蹲守和研判,警方終于發現了“XP”的蛛絲馬跡,繼而鎖定犯罪嫌疑人呂某。
呂某,深圳人,原本是一名游戲設計師,2020年年底,經朋友介紹,認識了一個昵稱為“恭喜發財”的人,呂某稱呼他為“財哥”。在言談中,“財哥”表示欣賞呂某的能力和技術,愿意出資在國內成立一家公司,交由呂某經營打理。
對于經營方式和內容,兩人也是一拍即合。明知是違法犯罪,但一想到豐厚的薪資,呂某還是動心了。對于如何規避國內監管打擊,“財哥”對呂某也是“耳提面命”“獻言獻計”。明晰了經營目的和手段,呂某開始招兵買馬,從事游戲開發的賴某、段某等人在高薪誘惑下,紛紛加入該團隊。
一網打盡!
犯罪嫌疑人悉數落網
根據我國《互聯網信息服務管理辦法》的規定,國家對經營性互聯網信息服務實行許可制度,對非經營性互聯網信息服務實行備案制度。未取得許可或者未履行備案手續的,不得從事互聯網信息服務。移動應用商店如在我國境內從事互聯網信息服務活動,應辦理相應許可或備案手續。
“甜甜直播”軟件不是一個正常App,對此,呂某心知肚明,知道軟件無法在應用商場直接供給客戶下載,于是輾轉聯系了杜某林。杜某林團隊(另案處理)通過發送鏈接、二維碼等形式在各大網絡平臺分發。據了解,下載觀看淫穢視頻的還有不少未成年人,他們在QQ群中悄悄傳播、互推下載。
該犯罪集團為了逃避打擊,將軟件會員充值、打賞、賭博等產生的每一筆資金,都通過第三方平臺直接匯到境外賬戶。資金成功“洗白”后,由長期活動在境外的老板“財哥”再通過非法手段,將公司運維費用轉至國內團伙財務處,以現金形式發給成員。發工資時,“財哥”會派專門的馬仔把現金送到公司,然后由曾某統一給員工發放,老板與員工之間不見面、不接觸、不匯款。就連呂某也只見過“財哥”一面,所有的溝通都是依靠一個境外聊天工具。直到案發,呂某都不清楚這個拉自己下水的“財哥”的真實身份。
通過對呂某的社交軟件進行分析,警方在海南三亞將正在“團建”的杜某林團隊抓獲,兩大犯罪集團骨干悉數落網。在軟件被查獲時,后臺信息顯示,這款非法App涉案金額超數百萬元,經鑒定,該軟件傳播的淫穢視頻達600余部。最終,呂某、曾某、賴某和段某等5名犯罪嫌疑人因犯傳播淫穢物品牟利罪,分別被判處三年以上有期徒刑,并處罰金。
對于本案的定罪量刑,檢察機關認為,犯罪團伙成員明知是通過互聯網傳播淫穢物品牟利,仍分工協作,涉及傳播的淫穢物品達600余部,達到司法解釋中“情節特別嚴重”的情形。考慮各犯罪嫌疑人均為從犯,有坦白情節,部分犯罪嫌疑人有認罪認罰情節,檢察機關提出對各犯罪嫌疑人減輕處罰的量刑建議,最終全部被法院采納。(檢察日報 檀杉杉 丁楠)
來源:檢察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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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相親陷阱?刷禮物才可能牽手,有人2個月花上萬
“有沒有相中的?相中男士扣2,相中女士扣1,來個‘黃桃罐頭’表示一下”;
“2號女嘉賓需要一個熱氣球留下來,看看有沒有哥哥留一下”;
“直播間的男嘉賓們,覺得5號可以嗎?大膽說出愛,刷個火箭表個態,讓5號留下來”……
在如此“吆喝”中,期待以網線牽動姻緣的陌生男女們,將自身的經濟與家庭條件悉數列出,紅娘主播們游刃有余地推銷著相親者:“有意向就連麥,沒意向就下一個。”
這里的“熱氣球”“火箭”都是需要男嘉賓掏錢刷的禮物。相親直播間里,禮物似乎才是真正的“指揮棒”——哪位女嘉賓收到的禮物多,就能被留下和男嘉賓開啟連麥;而男嘉賓要想得到心儀女嘉賓的聯系方式,也需要禮物的加持才有可能勝出。
眼下,此類直播相親方興未艾,但爭議之聲也不絕于耳。公開報道顯示,今年大年初三到初六,某視頻平臺在河北、山東、吉林等8個省份發起66場相親直播。主播化身紅娘角色,在直播間內撮合想“脫單”的用戶,每場平均觀看人次超1500萬。
在黑貓投訴平臺上,關于相親直播間的投訴也不少:內容涉及從打招呼、表白牽手、交換聯系方式,每一環節都需要刷禮物才能繼續,有誘導消費的嫌疑。還有一些女嘉賓其實是“托兒”,幫紅娘騙完禮物,加上社交賬號后直接拉黑男嘉賓。
在熱鬧的背后,是真情還是陷阱?近日,記者對此進行了調查采訪。
直播間相親很直白
紅娘主播賣力推銷
記者通過連日觀察發現,短視頻直播相親模式大致可以分為兩種:
單身粉絲報名、登記個人情況后成為相親嘉賓,主播對嘉賓的個人信息進行把關篩選。隨后,主播開設相親直播間,根據登記信息依次介紹嘉賓個人情況,鼓勵觀看直播的異性粉絲與嘉賓互動、配對。
粉絲或路人打開視頻、音頻后,自由加入相親直播間。在介紹個人情況和對另一半的要求后,紅娘主播引導彼此有好感的雙方發言交流、互留聯系方式,或者直接關注私信。
“主播就跟賣貨似的推銷你。”在山東工作的王順(化名)就因為身高不足175厘米,沒達到女嘉賓的要求,失去了連麥機會。“大多數直播間里的女生數量都少于男生,她們的要求都卡得比較嚴,差1厘米都不行。”
“我今年38歲,身高172厘米,未婚,體重170斤,在臨沂有套住房,自己做點生意,年收入10萬元以上,自己有輛小貨車……”現在,連麥后,王順已經會很熟練地亮出自己的條件。面對王順的體重,不少女相親者表達過擔憂。
“紅娘主播這時候就會擺出我的優質條件,有房有車,老家還有自建房,家里爸媽身體好能帶孩子。有時候還說,‘結婚有人管了,作息規律就瘦了’等。”王順說。
記者注意到,和線下相親一樣,相比于自由戀愛,直播間的相親則顯得直白了一些:年齡、身高、學歷、收入、彩禮、房產、婚史……這些“硬性條件”都被擺在臺面上,當作衡量個人價值的數據供對方參考,以便快速匹配或“淘汰”。
長相秀麗、打扮得體的浙江杭州姑娘白芳(化名),曾經在某相親直播間遇到了一位有眼緣的男士,但是一句話都沒說上就擦肩而過了。后來,她就再也沒參加過了。“原因很簡單,就是不想成為紅娘主播叫賣的‘貨品’。”白芳說。
“看出對方有意后,紅娘主播從‘男生告白刷一個喜歡你啊,表表誠意’‘一個大男人幾十塊錢都舍不得,誰還理你呀’到‘看看姑娘都等累了,刷個熱水啊’,說了一連串,其實就是為了催男生刷禮物。”白芳說。
然而,“紅娘”口中的“小禮物”其實需要近千元,一旦連線中的男嘉賓沉默了,紅娘主播便會給她發來私信——“你要說話,別干等著,就說‘喜歡我就刷禮物’”。對此,白芳很反感,不想跟她唱雙簧。但是,紅娘主播會不斷私信她——“我這是在幫你試探男嘉賓的誠意,你要配合”“現在都不‘放血’,以后還能對你好?”
“男嘉賓招架不住紅娘的步步緊逼,最終下線了。這位主播馬上就對其他男嘉賓喊‘你們隨便刷個禮物,就能把3號女嘉賓帶走哦’。”聽到這樣的“吆喝”,3號女嘉賓白芳立馬選擇下線。
刷禮物才可能牽手
主播被指誘導消費
“一些紅娘主播似乎并不奔著撮合為目標,而是以刺激我們男嘉賓消費為目的。”北京市民張凱(化名)在相親直播間里兜兜轉轉兩個多月時間,為了刷禮物已花費了上萬元。
在北京打拼十多年的張凱已到不惑之年,因為沒車沒房,終身大事一再被耽擱。今年3月,相親直播間引起了張凱的注意。一個多星期后,他開始在一些相親直播間報名,“當時覺得如果談不攏就換個直播間,反正也不會太沒面子。”
此后的一個多月,為了連線心儀的女嘉賓,張凱花費了上千元。最終,與那位資料顯示“35歲,離異沒有孩子”的女嘉賓總算連線成功。連線時,三方視頻畫面出現在同一手機屏中。
“簡單聊了十多個回合,感覺挺能說到一塊去,對方也不嫌棄我沒有住房。”張凱說,為了博得女嘉賓的好感,他連刷了一波禮物,“大概有幾百塊錢了”。此時,紅娘主播的一句話讓張凱決定“出血”——直播結束后,安排他和女嘉賓線下見面。于是,張凱又花了一個月工資刷禮物。
結果,次日女嘉賓發了一句“我前夫找我復合了”,直接將他拉黑。“我想去直播間問個明白,卻被告知沒有權限,真不知道該找誰說理去。”張凱說。
記者在對一些相親直播間觀察一周后發現,大多數紅娘主播都會要求用戶關注主播,成為粉絲或付費會員才能上麥相親。此外,大多數紅娘主播明確提出,點贊、刷禮物的用戶擁有優先上麥的機會。
“一些紅娘主播以‘上麥交流’為由,讓相親者關注該主播,并付費加入其會員粉絲團,不過我一般沒有辦理會員,當時覺得還不如把錢花在刀刃上。”張凱認為,這個“刀刃”就是刷禮物。
在相親直播間,男性用戶往往是被督促刷禮物的重點對象,紅娘主播會以表白、獻愛心等方式讓其送禮,禮物越貴代表心越真誠。記者在某直播間看到,紅娘主播發現評論區某用戶特別活躍,言語中表達了對某位女嘉賓的好感后,10分鐘內11次讓該用戶送“熱氣球”給女嘉賓。
在另一個相親直播間里,紅娘主播10分鐘內向某男嘉賓5次提出送“掌上明珠”的要求,后男嘉賓直接離開了該直播間。隨后,該紅娘主播又反復說道:“有沒有男嘉賓把女嘉賓‘惠寶兒’抱下去?一顆‘掌上明珠’就可以把‘惠寶兒’抱下去……”
“直播動態”顯示,四月份該紅娘主播日均直播6場,連續多場直播都是固定的幾位女嘉賓駐場。記者還發現,不僅該紅娘主播會要求男嘉賓給女嘉賓刷禮物,女嘉賓也會配合主播,不斷要求男嘉賓刷禮物給自己,如“一個‘紙鶴’就可以留下我……有沒有人把我帶回家”等。
按照這家短視頻平臺官方的禮物規則:禮物是用平臺的代幣購買,代幣則需要使用人民幣兌換。一個“熱氣球”需要520代幣,一個“愛心發射”需要999代幣,一個“掌上明珠”需要888代幣,一個“紙鶴”需要99代幣,1元人民幣可以兌換7代幣。
“一般一只‘紙鶴’只能代表自己對女嘉賓有意向,但是真的要想和女嘉賓連線,至少一個‘掌上明珠’和一個‘愛心發射’,這就要將近300元。”張凱說,如果是線下相親,這筆錢差不多能吃頓飯了,但是直播間里也就連線10分鐘不到。
根據張凱的經驗,如果想要加上女嘉賓社交賬號,成本基本上也是300元左右。
嘉賓自報個人信息
真實與否難以保證
現實中,紅娘一般都會足夠了解雙方的個人信息、家庭情況等。但記者通過觀察發現,相親直播間中的一些紅娘主播,很可能并不了解相親者的身份——事先并不認識相親者,更無法確定其真實身份,甚至無法知道對方是否已婚。
曾經參與過直播間相親的北京市民劉慧慧(化名)告訴記者,有一些紅娘主播會讓報名嘉賓提供戶口本、身份證、婚姻情況等信息,但這樣的紅娘少之又少。更普遍的情況是,直接讓男女嘉賓上麥自報個人情況。
當記者在直播間詢問嘉賓信息的真實性問題,某直播間紅娘主播直接回應稱,“嘉賓的條件都是口頭說說,我沒法看你們的各種證件,信息真實與否還要靠大家牽手后自己辨別”。也有直播間“紅娘”會在男女嘉賓牽手成功后提醒,“核實對方的個人信息”。
還有紅娘主播會在直播間反復提醒,一是在網上找對象要有識人的能力,沒有這種能力的人,還是回到現實中去;二是在見到對方父母前,不要有經濟往來。
作為直播間相親曾經的參與者,在北京從事網站編輯工作的小易(化名)曾在直播間牽手成功,并且與女嘉賓進行了線下交往,但是結果并不樂觀。小易告訴記者,在直播間牽手成功后,每次和女方出去玩,對方都要帶上弟弟妹妹或者小輩兒,“壓根兒不給單獨相處的空間,而且偏好高消費場所”。
在福建工作的林航(化名)遭遇則更加離譜。
“加上聯系方式沒聊幾天,對方父母、爺爺奶奶挨個生病,要不就是手機壞了、電腦壞了,每月都要花個上萬元。熬到要訂婚了,結果拖著不結婚,對方父親又開始問我借錢。但是越借越多,剛開始幾千元,后來變成了幾萬元,不給就拿不結婚威脅。”林航說。
最終,林航選擇分手,“借出去的錢好歹要回一部分,但是送的禮物、節日禮品、訂婚花的錢都打了水漂”。
對此,中國政法大學知識產權研究中心特約研究員李俊慧認為,從直播角度看,直播間相親,是一種以相親為主題或主線的直播行為。作為直播間相親的主播,受限于平臺規則,以及此類直播行為的自發性,“短期看,對于類似‘連麥’,或通過‘留言’提供手機或電話聯系方式,連線人員的真實信息是無法直接甄別的”。
面對相親直播間出現的虛假信息、可能造成當事人人財兩空的情況,北京嘉維律師事務所律師趙占領告訴記者,目前沒有明確的法律規定,平臺或主播有審核參與相親的男女嘉賓信息真實性的義務。但是,如果平臺或主播宣稱,對相親用戶信息進行了審核把關、保證真實的話,那就需要保證信息的真實性。
趙占領說,短視頻平臺提供的是技術服務,主播提供的是居間介紹服務,平臺用戶量巨大,參與相親直播的用戶也多,平臺和主播沒有辦法逐一對其進行審核。此外,即使能夠審核,審核的力量也是有限的,對于用戶的一些個人信息,平臺和主播難以判斷其真實性,比如工作證明、學歷信息。除了身份信息可以實名外,其他信息都存在著造假的可能。
“如果是專門的相親平臺,在公司的業務范圍內包括‘婚姻介紹服務’,那該平臺應該建立一個信息核實機制,保證相親者經過了審核和把關,否則容易造成欺詐、虛假宣傳。”中國傳媒大學文化產業管理學院法律系主任鄭寧說,但是由于目前造假技術的發達,主播和平臺進行審核的難度比較大,效果并不理想。
完善直播相親規則
細化平臺審核責任
目前,各大短視頻平臺及一些社交平臺,均開始了對直播相親業務的探索。
記者通過查閱短視頻平臺的工商信息發現,有的短視頻平臺隸屬的公司已將其經營范圍擴大到“婚姻介紹服務”,并且在直播間增加“相親角”功能,在“熱門活動”中推出“婚慶”頻道,為紅娘主播提供快捷的相親服務。
短視頻平臺作為第三方服務提供平臺,擔負著規范和管理相親直播間的角色。對此,不少業內人士認為,相關平臺應該制定和完善相親直播間的規則和模式,嚴格規范紅娘主播的言行。
趙占領認為,紅娘主播不應該夸大、虛假宣傳、頻繁索要禮物等,可以通過關鍵詞屏蔽、封禁違規直播間等方式規范直播相親的發展。
“直播間相親的走紅說明相親的社會需求很大,有關部門、相關組織等應該思考,如何提供一些正規的相親平臺,服務有需求的用戶,而不是放任網絡中直播相親的野蠻發展。”鄭寧說。
鄭寧建議,應當完善直播相親規則,細化平臺審核責任,以保證信息的真實性。平臺可以設置或制定一些規范和標準,嚴格把關參與相親用戶信息的真實性。針對違反相關規定者,要設置不同程度的處置,比如限流、關停、封禁等。
李俊慧建議,直播間相親在開展相應服務時,要逐步建立個人信息保護機制。在確保連線人員身份真實基礎上,按照連線人員意愿做好個人信息保護或匿名處理,尤其要在直播間或在每次連線時,予以充分風險提示。同時,加強協同治理,避免平臺被不法分子利用或濫用。
對于在相親直播間刷禮物的行為,鄭寧認為,用戶的主動打賞屬于正常的直播盈利模式。是否涉及誘導消費,需要看打賞行為有沒有違法性、有無涉及不正當的手段來獲取用戶打賞,比如主播提供虛假信息,這實際上屬于欺詐行為。
“誘導消費并不必然等同于侵權或違法,所有的廣告或營銷都是為了讓消費者關注甚至購買某款產品,本質上都屬于誘導。”趙占領分析說,至于是否違法主要看誘導的內容是否有虛假、欺騙的成分。
趙占領說,如果紅娘主播通過言語確認或者承諾女嘉賓信息屬實,并刺激男嘉賓刷禮物,但實際上女嘉賓信息不實,那么就涉及虛假宣傳,甚至欺詐消費者。用戶個人應增強防范意識,在直播間相親要保持理性、保護個人財產安全。